“他杀?”我眉心一跳,嘴角上扬:“‘女’人的直觉吗?”
“我确实没有直接证据能够证明。。。”李静‘玉’坐在‘床’上,看着自己纤细白净的手指:“我父亲是一个极度自‘私’的人,他不可能会在自己活着的时候立下遗嘱,并且还把所有产业‘交’给大哥。第二,他身体硬朗,怎么可能突发心脏病死亡?这两个疑‘惑’一直困扰着我,所以我才说父亲的死应该是一场‘精’心布局的谋杀。”
“所以你才想要让我帮你调查?”我话音一转:“华中南那么多‘私’人侦探,为何你偏偏找上我?”
李静‘玉’一愣,美目低垂:“你在拦江大坝上救了我,为了报恩,所以我把这个发财的机会让给你。”
“我可看不出这是发财的机会,我原本已经被江锦地产列为头号敌人,现在再得罪新沪首富,我以后还怎么在华中南地区生活?难道你想让我逃到国外去?”放下水杯,我直视李静‘玉’:“来谈点实际的吧,看看你能不能打动我。”
“当日在大坝之上,如果没有你我已经被歹人所杀,你救我一命,所以我才愿意告诉你这些。人命关天,涉及上亿资产,决不容许出现差错。”李静‘玉’早已习惯用这种口气说话,不懂得委婉和迁就。
“看来你还是没明白我的意思。”从椅子上站起身,我作势离开:“无利不起早,我需要的是看得见的报酬。”
“只要你能查清楚父亲的死因,找到那份遗嘱是伪造的证据,要多少随你开价。”李静‘玉’拿出自己‘女’强人的一面,含笑说道。
“你倒是‘挺’会许空口支票,现在你一无所有,如果我调查的结果是老爷子死因正常,遗嘱也没有问题,那我忙前忙后岂不是白费工夫了?”我心里清楚李长贵的死就是他杀,但是我并不准备点破,通过“辛苦调查”才得出的结论要比空口去说更有说服力,而且还能争取到更多的好处。
“那你想怎么办?找不出证据,我就无法扳倒李‘春’强,你觉得现在的我还有什么东西可以给你?”端坐在‘床’边,空气有些燥热,李静‘玉’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不妥,并紧双‘腿’:“我在赌,你也在赌,一旦赌赢了,我会一次支付给你上百万的费用,我们现在就可以签署合同。”
“百万对于我来说也没有什么‘诱’‘惑’力,倒是你的身份让我很在意。”
“你想干什么?”
“报酬多少无所谓,我挣钱的方法有很多,没必要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去进行调查。但是新沪首富在商界的影响力却是我需要的东西,我可以帮你夺回家业,但是你要答应我,一旦你重回高层,要不惜一切代价压制江锦地产!”我说的斩钉截铁,没有一丝犹豫。
“看来你早就想好了,不过……”李静‘玉’上下扫了我几眼:“你一个‘私’人侦探哪来的自信能够帮助我夺回家业?还是说你已经掌握了某些关于我父亲死亡的重要线索?”
“无可奉告。”
“你和江家的矛盾我早有耳闻,只是没想到已经‘激’化到这种程度。”李静‘玉’眼眸中的狡黠一闪即逝:“好,我可以答应你,我们现在就签合同吧。”
她从枕头下面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合同放在我面前:“你看看,哪些有异议的地方,我会修改,合同最后我会添加上对付江锦地产这一条。”
“你们商人做事唯利是图,这合同就算签了你也有各种理由和借口逃避。”我摇了摇头:“我不会签,也没必要去签,对付江家是一个很模糊的概念,但是我希望你事成之后能够全力以赴,否则我帮你争取到的,也可以帮你彻底毁掉。全城通缉那一晚发生的事情,你应该也知道,我不是个商人,不要用商人那一套来糊‘弄’我。”
随手将李静‘玉’‘精’心准备的合同推到一边,我盯着李静‘玉’的眼睛,她是一个极具野心的‘女’人,从她的眼睛就可以看出,瞳孔深处隐藏着燃烧的火焰,纵然落难,仍用最严苛的标准要求自己。
“你能有这个自信就证明我没看错人,好,事成之后我必定尽全力说服股东对江家出手,现在正恰逢他们势力衰弱跌入低谷,那些股东应该也很乐意看到自己的商标进驻江城,打破江家在某些领域的垄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