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远给我的令牌呗!”一啦她这话,楚王孙登时一脑门的黑线,冷冷地道,“你以为我愿意来吗?关山远那个老废物,让他抓个女人都抓不住,还害的我跟着他吃瓜落,搞的现在跟被人囚禁了一样。”
“关山远是谁?”李莺莺问。
旁边的林定远已经脸色阴沉如水,喝道:“楚王孙?恶鬼一枚,谁允许你如此羞辱我上一门的祖师?”
李莺莺登时愕然:所以,楚王孙口中的“老废物”就是他们跪了好久求了好久,又在这里等了好几天的祖师?
不想楚王孙一听林定远的话立时炸毛,道:“我去,要不是你那个祖师,老子今天会出现在这里吗?老子今天肯定是在楚家大院里悠哉游哉地过我的小日子。
他要是抓不住那个女人,就别把牛皮吹到天上去啊!害的老子好好的一个鬼王,都快变成奴隶了,整天给那女人跑腿服侍左右,动不动还要挨一戒尺!”
李莺莺心中一动,问:“你说的女人是谁?”
楚王孙越恼火:“除了那个陈依嘉还有谁?对了,我想起来了,把这个女瘟神送到我那里去的好像是你爹,这事我还没找你爹算账呢!
我给了他三十年的阳寿,他不说给老子点有用的东西,反而把这么个女人送进楚家大院,坑爹啊这是?!”
李莺莺有点风中凌乱,这位楚王孙说的话让她感觉有点蒙是怎么回事?
林定远开口喝问:“楚王孙,听你话里的意思,你是不是知道我们祖师在哪里?快把他的消息如实告知!”
“呵,”楚王孙冷笑了一声,“他还能在哪里?在我们楚家大院的祠堂里面壁思过呢!思过不好好思,被那女人三戒尺削的屁股肿的跟山一样,还要麻烦老子到这里来给他找金疮药……”
林定远碉堡了三秒钟,听他话到这里,不禁恼火地打断他道:“你可以不来。”
“不来?不来难道我也要挨三戒尺吗?关山远那老废物就是前车之鉴,我可不想像他一样肿着屁股还得跪祠堂。”
槐梦神姬:“我听出来了,楚王孙会出现在这里,这是主播的锅啊!”
主播叶新绿:“我其实是觉得不应该让那师徒俩在那破茅屋里空等一场。那茅屋根本就不挡风,他们在里面怪冷的……”
一夜相思不尽欢:“哦,这么说主播是一番好心啊!”
白马银鞍:“呵,主播你还真幽默!其实你就是想让楚王孙去得瑟得瑟,好让那师徒两个知道他们的祖师被你削屁股来的吧!”
主播叶新绿:“哪有,我真的是好心!”
楚王孙已然进了那破观,然后在里面一阵翻找:“这什么金疮药,瓶子都开裂了,这是放多久了,好像都包浆了,药过没过期啊?”
乱世狂作:“包浆?!笑喷了……”
楚王孙说着就把翻找出来的瓷瓶打了开来放在鼻子底下闻了一下,登时一脸铁青,咧着嘴咒了句:“呵,这味儿……”
林定远道:“楚王孙,我这里有上好的外伤药,你把我这个药拿去给祖师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