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放者的意思是把大家从社会压力下解放出来;负罪者的意思是承担杀戮的罪孽;养护者的意思是养护每一位对文明有贡献的人。彼得*杰里迈亚属于养护者序列。)
当然,欲望教派还不至于没品到向罗德思家人施加压力,但是无论谁想对受害人家属施加影响,让她们产生不该有的念头,都会遭到欲望教派的负罪者们严厉打击。
这些大佬想要借这个机会和欲望教派掰掰腕子,试探一下欲望教派在花旗的影响力,可是他们既无法从受害人家属方面着手,也不能像以往那样,操控被选出来的陪审员,只能从舆论上进行影响,这样能使用的力量就很有限了。
这五年间,论玩狠的和黑的,欲望教派的负罪者们从来没有怕过谁!
谁敢伸手,就剁掉谁的手!被抓住就干脆认罪,甚至和目标同归于尽的也无所谓。
别人家大佬的死士是按个算的,而欲望教派的狂信徒们,愿意为教派赴死的人是论连队算的。宗教的可怕就在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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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必须做点什么,现在我们如果再不做出反应,也许未来我们就没有机会了。”
说话的是一个满头灰发,脸色沉郁的老头子。
“我们已经没有机会了。”另外一个人无奈的说:“自从约瑟夫*特伦迪上台改组政府开始,我们就已经输了。”
“花旗死掉的总统也不是一个两个,我们总得做出些努力。”
“也许吧,可是这几年来,花旗死掉的富豪也不是一个两个。我们不也是躲到这里以后,才敢商量一点事情?”
“史特尔那个混蛋!”这位说的是上任总统史特尔。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你当时又没出面,出面的人可都受到那位的警告了,这个世界上没人想去死。”
他说的是当年史特尔联合一帮大佬想控制欲望牧场,结果十二位传奇出手,活生生把史特尔他们一帮人给吓了回去。
“那现在怎么办,这些年我们看着欲望牧场一步步壮大起来,现在他们已经把枪口对准我们,我们难道要等死不成?”
今天在这里碰头的,都是花旗数得着的真正大佬,像是凯勒布这种靠新技术崛起的商业巨头,还够不着这个圈子。
实际上,在花旗,真正握有权势的也是这帮人,他们的触手遍布花旗每一个角落,很多时候,他们甚至不用说话,自然有人为他们解决问题。
可是现在,他们却像是老鼠一般躲在地下,连说话都要小心翼翼。
“欲望牧场已经不可阻挡,当我们掌控经济命脉的时候,那些政客和狗没什么两样,但是现在,恐怕最想把我们挖出去的也是他们。想通过政府,用合法手段击败欲望牧场,基本已经不可能了。”
“你想来硬的?想多了吧,现在欲望教派已经全面渗透进军队和警察系统,军队我们调不动,而且无法保密。”
“谁说来硬的就一定需要调动警察和军队?”
“那你想怎么办?靠那些雇佣兵、杀手,还是靠我们那点人?他们能对付欲望牧场?别开玩笑了。”
虽然有些书里把雇佣兵和杀手吹的神乎其神,但这世界上有多大能耐就占多高地位,如果雇佣兵和那些杀手真的那么可怕的话,早就被政府收买、收编、甚至消灭了,哪里会放着他们野生在外?
说穿了,这些人也就是干点脏活而已,这里的六位大佬,每个人手下都有自己的私兵甚至死士,但是这些人平日里杀个人灭个口当然没问题,甚至在国外掀起一场局部战争都可以,可是要在花旗本土对付欲望牧场这样的庞然大物,那就纯属扯淡了——只要想想欲望牧场里生活着多少人,就足以让任何人产生绝望感。
在花旗,再强大的势力也抵不过齐心合力的一亿人!那是真正的举国之力,绝非任何数字的金钱所能比拟。
别看动不动就说谁谁谁富可敌国,但是真正的国家级力量当面,单纯的金钱根本就不是力量!国家一声令下,所有银行账户都会被冻结,一切交易都将在国家监视下进行,这对于这六位金融业大佬是绝对毁灭性的打击。
以前他们可以操控政府、影响力深入政府的方方面面,但那是在没有同等级、甚至更高等级力量介入的前提下。
只有集体,才能抗衡集体;只有国家,才能抗衡国家,这种对抗是综合力量的比拼,绝不仅仅是金钱所能左右——能买到东西,别人认可的,才是金钱;不被认可,买不到东西,那玩意就是废纸。
更何况直到现在,没人知道欲望牧场暗中潜伏的十二位传奇,到底都是什么身份。
“我们的那些人当然不行,但是有一个人可以!”
“切,你说谁?”
“东之剑圣——柳生元和!”
“他这几年不出手,难道你们就忘记了他么?
这个人生性淡漠,但是对家人却看得极重。而且他当年曾经说过,当时机成熟时,他将前来花旗挑战欲望之主,如果我们能说动他全力出手,未必就不能击杀欲望之主!”
一位大佬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当年的那段录像我也看过,怎么看都是欲望之主占据上风。别说那位东之剑圣未必肯全力出手,就算是他愿意拼命,也不一定是欲望之主的对手。”
“东之剑圣曾在氢弹爆炸现场生还,曾经斩落卫星,我就不信,欲望之主能是祂的对手?”
“对了,说起氢弹爆炸现场生还,还有一位神下呢,她如果出手,未必就比东之剑圣要差,而且欲望牧场这种行为,和以前的圣主教是何等相似?也许说动神下出手更容易一些——阿尔托莉雅族人一向看宗教不顺眼。”
“这也是一个方法,不过我觉得论起战力,神下恐怕不如东之剑圣。”
“最好还是想办法挑动东之剑圣出手,祂和欲望之主无论谁死,对我们都是好事,可神下代表着我们贵族的血脉源头,最好不要出事。”
“就算是东之剑圣出手,祂和欲望之主也未必会拼到你死我活的地步。”
“我不是说了吗?东之剑圣对家人极为看重,如果我们能让他认为欲望之主伤害的他的家人——”
“这很难,有很多人盯着。”
“就算再难也要做,我们总不能坐以待毙!欲望教派现在明显是要将花旗变成宗教国家,再这样发展下去,我们这些人根本没有容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