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老头一听,很是与有荣焉。
楚兰歌暂时住了下来,只有一个哑婆伺候她的生活起居。
当晚关于她新的身份的资料,好比个人的户籍,送到了她的手里。新的户籍来自比较偏远的县城,是个读书人,姓楚,名歌,十五岁。看到这个姓名,楚兰歌是吃了一惊,离自己真名只缺了一个字。后来她想到自己现在的样子,就算有人指认说她是楚兰歌,恐怕还会被人以为是疯子,倒是又坦然了。
休息了两日,楚兰歌低调地出门。
从南街走到北街,走累了就坐下吃点东西听听八卦,或者是跟路边小摊贩聊一聊。中午的时候坐到一间茶楼,一坐就是一个多时辰,在傍晚时分又回去了。第二天楚兰歌又跟昨天一样,出去逛了逛,不过这次她逛到了一处书院,似乎颇为感兴趣一般,在附近转了大半日。
如此这般,一连半个月都是如此。
楚兰歌还在外面认识了一些朋友。
不是外人好奇,是楚兰歌这个人实在太过坦荡了,活得明明白白似的,给人一种很豁达阳光的感觉。这样的人最容易吸引旁人的目光,因为谁都不喜欢跟一个满身阴鸷的人当朋友。
书院附近,一个茶楼。
几名年轻的学子,和楚兰歌围在一起,谢天谢地。
“楚兄,你年纪尚小,怎么不进书院学习?”旁边有个学子问着。
楚兰歌笑着喝了口茶,“我不是读书的料,可又很敬佩读书人。我家长辈也知道这个了,才会让我游学,说是一边走一边学,能学多少是多少,总比在家里坐井观天的强。……说来我也觉得挺幸运的,如果不是有个开明的长辈,我都不会这么早来到京城,还有幸能认识诸位兄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