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一澜本想继续去研究机关盒子,却又想起了还有一份关于林子晋的资料没有看,遂去找了出来,翻了翻。
“又是清远侯府的人?”卓一澜冷。
楚兰歌拿过他手中的资料查看,记录的内容不算多,“清远侯的儿子?生母是个通房,死于产子之日,是清远侯夫人买通产婆动了手脚?”
资料上的内容是不多,却件件写得很实在。
例如清远侯夫人想要棒杀,最开始几年精养着,可是林子晋从小透出股聪明劲儿,棒杀的效果欠佳,于是侯爷夫人改为了策略,冷落打压。当家夫人要打压庶子,底下的奴仆自然而然跟着怠慢。小小年纪能平安长大了还真不容易。在十四岁的时候发生了一次意外,从马背上摔了下来,是那匹马让人动了手脚。
半年后林子晋借口外出求学,再也没有回京。
楚兰歌说道:“宅院里的肮脏事不少。”
“是清远侯此人过于风流。”卓一澜鄙夷,“他若一心善待自己的妻子,又岂会家宅不宁?”
楚兰歌惊讶,“你这是替侯爷夫人不平?”
“我是在鄙夷清远侯。”
“……”有区别么?
楚兰歌懵了一下。
提到这个清远侯,楚兰歌又想起了一事,“上次是清远侯替齐海奔走,你的人盯着他这么久可有收获?”
“他还是跟以前一样,醉心书画。”卓一澜派去的人,一直没有查出什么,“我安排了人去套话了,清远侯说他会替齐海奔走是受人之托,可受了何人所托,清远侯死活都不肯说。”
那些清高文人的脾气上来,很是倔强。
不论如何威胁利诱,不说就是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