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一澜想想，还是有些收获的。

虽然他们这一边，同样吃了一些闷亏。

跟卓一澜所想的不同，张简所谓的厉害，却指另外一件事。

张简补充道：“我说的厉害，是指你们居然能将遗书伪造得以假乱真。”

“乱什么真？端王最后识破了。”卓一澜眯起了眸子说着，当然写字的人，他不会跟张简说明，而且谈话中他也一直在努力忽略掉依靠遗书的全过程，只简洁地提了提遗书而已。

张简似乎不在意，“陛下没有识破。”

“那是因为印章是真的。”卓一澜知道不说点什么，张简这一关是过不去。

张简笑容越发浓了，“楚家的印章，在你这里？”

“是呀。”卓一澜很淡定地回着。

张简似乎接受了这个说词，没有再追究了。

卓一澜又道：“楚家的遗产，你先收着。”

张简问：“不是我的东西，也能要？”

“你收着总比让端王拿着好。”卓一澜给出的理由，让张简都拒绝不了。其实卓一澜想一想也不是没有妒忌。可一想到让端王收着，他心底更不舒服，又有些坦然了。

一个杀掉了她的人，有什么资格收下她的东西？

卓一澜担心张简还顾忌端王曾经是她的夫君，收下留情。

于是，卓一澜很认真很严肃地说道：“张简，端王是杀死将军的人。”

张简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你没证据。”

“我不需要证据。”

“成了，你已经不是第一次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