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宏邈连忙扶起跪着的濮阳侯夫人,“夫人不要这样,本官一定会尽力救下小世子的。”
何况你求,也求错人了啊!
他身后的那位,才是真正的主子!
濮阳侯夫人无声掉着眼泪,不愿起来。
其实是她惊吓得无力了,想站都不站不起来,乌宏邈求助地看向濮阳侯。
濮阳侯见状,连忙扶起妻子。
事实上他抬头望着悬挂地城墙的儿子,心里一样极为焦虑和担忧。但他是一个大男人,心里再难过,都不会像女人一样表露出来。
何况这个时间也不是他软弱的时候,“乌大人,你看这事……我儿……”
乌宏邈正背对着楚兰歌,暗暗地朝濮阳侯使使眼色,同样也侧了侧身子,让站在自己身后不远的楚兰歌露了出来。
濮阳侯一见到楚兰歌,第一眼是觉得面善。
下一刻,心头又是一颤!
他连忙将自己扶着的夫人,让旁边一个嬷嬷扶好,他恭恭敬敬地走向了楚兰歌,行礼过后,正想开口——
“不必多说了,我知道怎么做。”
楚兰歌看到这个情况,便知道大势已去。
她看向蒙面男人,“你想怎么样?”
“打开城门,让我们出城!”蒙面男人盯着楚兰歌一下,眼中还闪过一抹惊诧。
仿佛他没有料到,是这个人说了算吗?
楚兰歌问:“让你们出城,你们能保护那个孩子的安全?”
“我们只是想离开,不是为了杀人。”蒙面男人的回答不出意料,可是他说了一会儿,没有得到回应,他才又补充地说道:“以我们的名誉担保,只要能安全出城,保证会放过濮阳侯府的小世子。”
楚兰歌嗤笑,“一群劫匪,不知何来的名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