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小白阖上了眼眸,浑身无力地缩在他身下。
他手指随意翻动,褪去了她的睡裙,手掌贴在她曲线柔和的背上。宫小白“啊啊啊”地大叫起来,“好冷。我的头发……还是湿的。”
宫邪愣了几秒,睁开了炙热未退的一双眸,目光胶着得能将盯的地方烧出一个洞来。
冷静了半晌,他磨着后槽牙,从牙缝中挤出来几个字,“宫小白,你折腾死我得了!”
他跪坐起来,不去看她雪白光裸的娇躯,捞起扔在一边的睡裙给她套上,没好气地道,“滚起来,给你吹头发。”
宫小白在床上滚了一圈,米黄色的睡裙卷起来,露出白生生一双笔直的腿,简直诱人犯罪。偏生,她还不自知,眨着漂亮的眼睛,无辜道,“你看,滚啊滚,只能从床上滚到床底下,哪能滚起来?”
“宫小白,你还贫嘴!”
男人皱起的眉毛显示已然动怒,宫小白翻身坐起来,啧,欲求不满的男人,好阔怕……
宫邪黑着脸,从床头柜里找出吹风机,给她吹头发,瞥见床上被她湿嗒嗒的头发弄湿的一大片,有种想把她扔出去的冲动。
吹着头发,她又不老实地转个身,面朝着他,撑着下巴说,“我有个问题想问。”
“你还是别问了。”宫邪举高了手,绕到她背后给她吹头发,亏得他手臂长,这个姿势做起来毫不费力。
“为什么不让我问?”
宫邪默不作声。
她的性子他基本上摸透了。
一情况下,她有问题就会直接问出口,不会扭扭捏捏,她要是提前打招呼说“有个问题要问”,那肯定不是什么好问题。
就像她每次闯祸了,第一句话肯定就是“我跟你说一件事,你别生气”,她晓得她自个干的事他会生气,不过想求一个保障。
傻得可爱。
“我非要问。”宫小白抬起脚丫子,踢了踢他的肚子,反正他腹部都是肌肉,不用担心会踢疼了他。
宫邪拍了一下她的小腿,“别胡闹。”顿了顿,哭笑不得地道,“嘴巴长在你身上,我还能捂着你的嘴不让你说话?”
也是哦。
宫小白抿抿唇,突然身子前倾,趴在他耳边用气音低声说了句话。
宫邪关了吹风机,原本充满噪音的房间顿时安静下来。
“你说什么?”他诧异地问。
宫小白红着脸,“我知道你听清楚了,我不说了。”
她摸了摸自己的头发,不太湿了,身子一拱一拱,像只毛毛虫,拱进了被子里。两只手抓着被子边缘,使劲儿往上拉,盖住了脑袋,把自己整个身子装进被子里。
宫邪望着床上隆起的小山丘,抬手揉了揉额角。
下床放好了吹风机,他又忍不住低笑了一声。鬼丫头,什么问题都敢问,问完了又害羞得跟什么似的。
宫邪站在床边,嘴角的笑总归一直没消散过。
他揭开了被子,抱在怀里。
宫小白感觉到自己的“乌龟壳”被人掀开了,炸毛似的猛地翻身,“你干嘛啊?”
“被子都被你的头发打湿了,能盖?”宫邪挑眉,转身从柜子里拿了床新被子,扔到床上,恰好盖在她脑袋上。
他弯腰铺平了被子,躺在了床上,她身边的位置。
小丫头还害羞着,他瞧见她露出来的耳根子都烧红了。
他翻身贴在她的后背,手横在她的腰间,将小小一个她搂在怀里。他怀里的位置以前没有别的人享用过,以后也只会是她。
宫邪薄唇吻在她后颈的一片肌肤上,大掌握住她的手,梦呓般的声音响起,“你还小,不急。”
回答她之前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