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小白晃了一下他的脖子,“猴子的事情你怎么看?”
宫邪抱着她,脚尖踢开卫生间的门,“猴子是特招队员,他在特训营里最为自由,消失个几天是常有的事,我回头问问他。”
“哦,那也只能先这样了。”
衣服被剥落了,宫小白猛然从案情分析中抽神,捂住了领口,“等等,我为什么要跟你一起洗澡?你出去,我要自己一个人洗。”
宫邪放过她的衣服,低头脱下自己的衣服,理所当然道,“我的衣服已经脱了,你打算让我这样走出去?”
强烈的男性气息袭来,宫小白往后退了一步,“喂,我发现你越来越无赖了!你以前都不是这样的!”
宫邪一步一步逼近她,手撑在墙壁上,声音低低地,有种刚抽完烟的沙哑,“你觉得,陌生男人能跟老公是一个概念吗?”
被困在墙壁与他的胸膛之间,宫小白退无可退,背脊贴在冰凉的瓷砖上。
宫邪浅浅一笑,伸手解开她的纽扣。
不多时,淅淅沥沥的水声混杂着低低的暧昧声,一道从卫生间里传出来。
电脑的屏幕还亮着,它的主人早已忘记了最初的事务。
宫小白是被抱着出卫生间的,软软的身子瘫在男人怀里,眼睛眯成一条缝,红肿的唇瓣轻吐,“我们还要不要找线索啦!”
真是的,想一出是一出,她分析案情好好的,非要拉着她一起沐浴,她现在脑子里就是一团面糊,稍微晃动一下就能和成面团。
宫邪喘息一声,抱着她放在床上,“嫌疑人要一个一个排除,想得多了线索杂乱会适得其反。”
宫小白仰面看着天花板,想了想,他的意思是先确认肖琼是否是内奸,再调查其他人。她歪着脑袋,冲他笑,“那好吧。”
宫邪:“不要再对我笑,我会忍不住。”
宫小白:“……”你什么时候忍过?
——
翌日,早晨。
肖琼刚出门就被在门口等候多时的秦沣拦住了。
秦沣一大早就抽了两支烟。
脚边遗落了两只烟头,他满面纠结。
爷就会折磨他,这种得罪人伤害人的事情都让他来,明明知道他对肖琼有心思,还……
“有事吗?”天气很冷,肖琼的声音也很冷。
耳边的风吹得人头脑清醒,想要装傻都不可能。秦沣深吸一口凉凉的空气,“肖、肖琼……”他话都不会说了。
“有话就说,吞吞吐吐算什么?”肖琼皱起眉,“如果还想说那天的话,不用了。你看我这样,需要同情和可怜吗?”
秦沣连忙解释,“不是,我不是要说……唉!我是受爷的命令过来有事。”语气微顿,“你最近的精神状态不好,需不需要看心理医生?”
说得都是什么话!
秦沣恨不得扇自己两个耳光。
肖琼面色骤然冷了,“你到底想说什么?不说我就走了,今天该我训练,现在是晨跑时间,我要去训练场。”
秦沣眼睛一闭,不去看她的脸,豁出去的架势,“我也不想试探你隐瞒你了!这次的任务出了内奸,爷让我调查。”
联系他前后的话,肖琼顿时明白了,她嘴角一抹凄然的笑。
“什么意思?怀疑我是内奸?还问我需不需要看心理医生,是觉得我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吗?”
肖琼是多聪明的人,跟他们共事多年,他们心里在想什么,她动动脑子都能想到。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人质依赖劫持者,并对他产生好感。”她笑了,风将她耳边的发丝吹起,她没有像往日那样着急掩盖耳朵上的缺陷,“秦沣,你觉得我会对段南城有好感?你到底是在讽刺我贱,还是在揭我的伤疤!”
她仰头抽吸了一声,眼角的泪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