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两人接战,那尼姑打着打着突然右手尘拂交左手,拨开邓清长剑,右手在背后拔出长剑,顺势向邓清左腰削过来。邓清急了,左手狮子钢爪突出,斜斜隔开尼姑来剑,但衣袖还是被尼姑长剑削去大截。罗子璇见邓清势危,便挥拿着三眼火铳向天开火。对那尼姑道:“兀那老尼姑,该住手啦,看看这是什么兵器?”只是想吓唬一下那老尼姑,两家好收手。偏那尼姑吃软不吃硬,也知道火器厉害。尘拂夹住邓清来剑,忽然身形一晃,众人眼前一花。罗子璇右手已折,火枪“当”的一声坠地。原来那尼姑身法奇快,突然闪身,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时,用分筋错骨手手法扭折了罗子璇右手,使罗子璇无法开枪,其轻功之高,实是当世稀有。
于瑞雪见尼姑伤了罗子璇,舞着尘拂,纵身跳上前,大叫:“邓家妹妹少住,看我来擒捉这厮!”尼姑展开长剑尘拂,敌住二人,不慌不忙,又斗了十五回合。那尼姑见打了良久还拿不下两个武林晚辈,有点来了气,舞着那闪电也似的尘拂长剑,直上直下打进来。三个又斗了二十余合,于瑞雪、邓清使尽本事,那尼姑也用了些心机,二女还是慢慢被尼姑压下去。于邓两人各起斗心,死不相让,一来一往,一去一还,又斗了十余合。
背后梁复看够多时,见两女还敌尼姑不过,且邓清已是战了五十回合,有些面红气喘了,舞动逍遥扇,打算替邓清下来,高叫:“两位姑娘少歇,看我与这位前辈切磋一下却理会。”梁复君子风度,见尼姑伤了罗子璇,虽对尼姑起了敌意,但是口头上还是很客气,留有余地。当下梁复展开那扇逍遥扇,直奔那尼姑。邓清正打算跳出战圈。岂料被老尼姑尘拂缠住,一时退不开来。于瑞雪见状,一把金针撒了过来。老尼姑不慌不忙,衣袖一扬,一拨,一把金针转向邓清飞来。
try{ggauto();} catch(ex){}邓清本已被尼姑的尘拂缠的七荤八素,哪里还避得开金针。正是危机之际,梁复不及多想,逍遥扇一扬,遮挡了向邓清飞来的金针,大把金针打在逍遥扇上,跌落在地。还有小把打在梁复手腕。梁复觉得手腕一阵奇痛,逍遥扇也拿不稳了,急忙右手捧着左手,才能拿稳逍遥扇。邓清见梁复受了伤,心中过意不去,忙来救护。尼姑见得势,尘拂向邓清卷来。
阮鹤亭见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挺剑便撩开尼姑尘拂。尼姑一见便道:“好啊,又多一个了,多点来老尼还高兴,现在你们三个对一个,日后可别说老尼欺负你们晚辈了!报上姓名、师门来!”阮鹤亭心想现是无谓争斗,千万别报师门为师父惹麻烦,而且对手武功高强,己方三人对敌一个,赢了不光彩,输了更是有辱师门,当下便抱拳道:“晚辈等乃无名小卒而已,能得前辈前辈询问真乃三生有幸。今日之事看来只是一时误会,不如前辈高台贵手,大家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岂不更好?”
老尼姑生性本来高傲,心想:“那言下之意岂不是我生的事?”尼姑一声不吭,调转尘拂,直点阮鹤亭胸前穴道。阮鹤亭急忙横剑当胸抵住。朱常鸿、郑翠翎已护着梁复回去了。阮于邓三人战住那尼姑,各显武功,酣呼厮杀,长剑纵横来回,尘拂上下飞舞。四个足足的斗到五十余合,阮、于、邓三人虽然尽平生志学合力联手,但也占不得那尼姑一点便宜。
当下日影已移,到了未时了。那尼姑见爱徒还没回来,自己身为武林名宿,居然一时不能制服这三个后生晚辈,传了出去,岂不惹人耻笑?而且对方还有一男一女两人没有动手。于是尼姑使其浑身武艺,长剑龙飞尘拂虬舞,攻取进来。怎奈那三人两把长剑,一支尘拂,兀自挡御得定,算来还差一分火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