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欢水失望地摇了摇头,朝着唐糖说道:
“咱们还是走吧,唐糖,你到美国办画展邀请他屁用没有,这老头根本没有任何本事啊。”
唐糖全程都听余欢水的。
这时,她也发现了这外国人过势利了。
并且看她的眼神都有些不对,眼神之中带着那些坏人的炙热。
听到余欢水要走的时候,唐糖自然没什么意见。
她之前要找这外国人到米果办画展,也是听了余欢水的意见。
“你们两个说什么?”
“给我站住!”
“今天不把这事说清楚,就别想着走出这里。”外国人跺着脚吼道。
他实在气的不行了。
这小子当众说他是糟老头子。
而且还说自己屁用没有。
对于他来说,这简直不能忍。
“阁下,怎么了?就凭你还想留下我们?”
余欢水回过头,眼神闪烁着冷光。
你刚才拿什么眼神看唐糖,你以为心里的那点小九九能瞒得过我吗?
这可是劳资内定的炮妹。
老子没当众锤你,这都是看在这是公共场合了。
你这个糟老头子还想留下我们?
“哼,最近我们协会里经常有字画失窃,我怀疑就是你们两个干的。”
外国人冷哼了一声,阴恻恻地说道。
余欢水冷笑了起来。
看来这家伙不要逼脸了啊。
上来直接给自己扣屎盆子了?
“你想怎么样?”余欢水戏谑的反问。
外国人看着唐糖,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说道:“要么拿个百十万来万出来,咱们这事就算了。”
“要么让这女子今晚陪我吃一顿饭。”
“否则的话,我就让人把你们给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