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哥，福哥，你等等我啊。”</p>

一个寸头青年，扬着下巴叼着牙签，在前面走，后面一个小个子紧着追。</p>

青年名叫牛有福，在牛家村，‘有福’这个是个顶好的名字，能被允许要这么好的名字，青年不简单。</p>

小个子追上了上来，一脸Y笑。</p>

“福哥，王寡妇可真漂亮，大雪子可真白！”</p>

想着刚刚在那个在窗户缝里看见的旖旎，小个子开心的手舞足蹈，想着想着就擦了下口水。</p>

牛有福则不以为意。</p>

“靠，你能不能有点出息，一个寡妇，看她，那都她是给她面子。</p>

只要我想，你信不信今晚她就得在家等我！”</p>

小个子头点的和拨浪鼓一样。</p>

“信信信。”</p>

“福哥，我就喜欢她，这一身肉乎乎的，摸一把那得多舒服啊。”</p>

牛有福吐掉嘴里的牙签。</p>

“你特么也没啥大出息了，啥也不是。”</p>

“福哥，别啊，你帮帮我呗。”</p>

“帮你啥？”</p>

“帮我求求山神，我，我，我想和王寡妇睡觉。”</p>

牛有福被他这副模样给整笑了。</p>

“滚一边拉去吧，天天就知道裤裆里那点事。”</p>

“别啊，福哥，你帮帮我吧，就一次，一次就好。”</p>

牛有福在前面一直走，也没搭理他。</p>

小个子仿佛下定了决心，再次追上去，小声道。</p>

“我，我愿意献祭。”</p>

牛有福这才停下来。</p>

“你？你这小身板行不行啊，别特么一次给你吸干了，特么命都没了。”</p>

小个子道。</p>

“没事，没事，我多吃点补回来就好了。”</p>

“你快拉倒吧，真把你吸干了，你特么就死了，还吃个粑粑啊你。”</p>

“我不能，我能挺住。”</p>

牛有福没搭理他。</p>

...</p>

牛有福的家就在村中心，是最好的几个位置之一，背靠山，前看水，藏气聚福。</p>

“妈，我回来啦。”</p>

一进家门，牛有福就大喊了起来。</p>

母亲牛爱花道。</p>

“回来啦。”</p>

牛有福拿搪瓷茶缸灌了一大口水，问道。</p>

“怎么不见我爸？他去哪了？”</p>

“村上来了警察，查牛晓梅两口子还有牛二柱两口子的事情。”</p>

父亲牛松是村里的村长，这也是他为什么敢这么嚣张的原因。</p>

听到查案子，牛有福脚步一顿。</p>

“哦？那案子不是查了好多次嘛？怎么还没完没了的查啊？”</p>

牛爱花摇摇头。</p>

“谁知道呢？”</p>

“妈，我先回屋了。”</p>

“嗯。”</p>

回到自己房间，牛有福把门关好，小心翼翼的打开抽屉。里面放着很多杂乱的东西，零钱，指甲剪，钥匙链。</p>

最里面有一个小盒子，打开以后里面躺着另一个小陶俑，大概手掌大小。</p>

陶俑是两面彩绘的，光泽如新，彩绘的是两个个女人背靠背站着，两人半绑着头发，面带微笑，双手合拢放在各自的身前。</p>

牛有福轻轻的抚摸着陶俑。</p>

“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