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正文]
第197节第一百九十七章 抢来的女朋友
乔美美说:“女人也一样,到了中年就变得越来越现实功利。《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所以人其实还是不要把什么都看透了,看透了干什么都觉得没意思了,做事目的性太强的人很可怕。”
我笑着说:“那你就是个猥琐的女人,你接近我还不是有目的。”
乔美美说:“这点我承认,但你确实吸引了我。知道我最喜欢你身上哪一点吗?”
我说:“这个我倒很好奇,说来听听。”
乔美美说:“我已经说过了,我喜欢你的骄傲。你的骄傲是藏在灵魂深处的,因为你内心骄傲,所以你不屑于猥琐。”
听到这句话我心里蛮舒服,总算还有个知音。我说:“这话我爱听,看在你能说出这句话的份上,今晚我就以身相许了。”
乔美美的眼睛亮了一下,比张诚听到龚新亮为他做主时的眼睛还要明亮。她兴奋地点点头,蹲下身替我脱去鞋子,然后又帮我脱掉外套,自己爬上床,拉开被子躺了进去。
乔美美手撑着头,躺在被窝里说:“还愣着干什么,快进来啊。”
我脱掉裤子和毛衣,钻进了被窝里,伸出手臂搂住乔美美光滑柔嫩的身体,感觉到她的手和脚都是冰凉的。
乔美美说:“冰吧?到了冬天我晚上睡觉手脚都是冰的,一整夜都睡不着。哎,男人就是火气旺,暖和,我抱着你好像抱着一个火炉,真舒服呀。”
我好奇地问:“你没和张诚同房吗?这也太不和谐了。”
乔美美说:“他现在碰都不敢碰我一下,我也不想碰他。抱着一个没用的男人,心里真不是个滋味。”
我沉默了一会,问道:“你说张诚知道我们这样睡在一起,他心里是个什么滋味?”
乔美美想了想说:“如果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肯定会发疯;可他自己给不了老婆需要的东西,那只能怨自己命苦了。”
我接着问:“他会不会早就恨死我们两个人,只是一直默默藏在心里?在他心里,早就把你看成一个淫妇,而我就是那个奸夫?”
乔美美说:“恨就恨吧,管他呢,想那么多干吗,我对他也算仁至义尽了。大冬天他连一点温暖都不能给我,还要我怎样?”
我说:“仇恨是一颗种子,一旦在心里落地生根会一天天长大,总有一天会爆发出可怕的破坏力,到那个时候对自己和别人都是一场灾难。”
乔美美抬头望着我的眼睛,狐疑地问:“难道你怕张诚会报复你?”
我反问道:“你不怕吗?”
乔美美说:“怕又怎么样,不怕又怎么样,该发生的事情总会发生,谁都不可能因为害怕就什么事都不做。人活一辈子其实很短,凡事都想后果那什么事都做不了。”
我点点头,笑着说:“那倒是,人生苦短,及时行乐才是正事。”
乔美美说:“我喜欢就这么抱着你,好舒服呀。人生就是一场戏,我感觉今天龚局长就是在演戏,不过演技还算不错。”
我狐疑地问:“你怎么看出来他是在演戏?”
乔美美说:“张诚的事他其实早就知道,今天只是卖给你一个顺水人情,目的还不是巴结你。如果不是你在场,张诚的事他才懒得管。”
我说:“他巴结我有什么用,我跟他是平级的,要巴结他也该去巴结上级领导才对。”
乔美美:“谁看不出来你是江海政坛的一颗希望之星,当上市长只是早晚的事,现在就开始跟你搞好关系,日后对自己的发展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我笑着说:“哟,你眼睛还挺毒的嘛,一眼就看出龚新亮是个猥琐中年男,厉害呀。”
乔美美说:“你当我傻啊,我才不傻呢。”
我笑着说:“你当然不傻,这个世界上最傻的人是我。”
乔美美翻身趴在我身上,坏坏地说:“可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傻男人,我们开始吧,人家想要了。”
我伸出手握住乔美美的乳房,她嗯咛了一声,把头钻进我的胸膛内,伸手脱掉我的内衣内裤。很快,我们两个人就赤裸相见了。乔美美伸出舌头舔着我的乳头,一只手伸到两腿之间,抓住我的兄弟撸了几下,耐心地把我搞得异常坚硬。
这天晚上,乔美美表现得很狂放,完全像个荡妇,虽然我的动作幅度不算大,但她的反应很强烈,叫得很大声。我不知道她如此的反应是真是假,也许是在演戏吧,管她呢,人生不就是一场戏嘛,一个人只要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就不枉来到人世走一遭了。
做完一次,乔美美心满意足地抱着我,脸上挂着笑睡着了。我却死活睡不着,拿起床头的手机看了看时间,难怪睡不着,才十点多。
我没有早睡的习惯,坐起身来靠着床头抽了根烟,心里又开始慌乱起来,总觉得还有很多事没有完成。
不行,我得回去。也许萧梅在家里等着我,我需要搞清楚原因,知道真相,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
我起身悄悄地穿上衣服,临出门时听到身后乔美美的声音:“你要走了吗?”
我吃惊地回过头,看着睁着两只大眼睛的乔美美,好奇地问:“你不是睡着了吗?”
乔美美幽幽地说:“你一走我就觉得好冷,被冻醒了。”
我说:“我认床,在你家睡不着。要不你搞个暖水袋吧,你是有家庭的人,我不可能经常来陪你。”
乔美美说:“那好吧,你有事就先走吧,以后有空来吃馄饨。”
我笑了笑,说:“今天的混沌味道不错。”
从乔美美家出来,我开车往家里赶去,一路上都在想,萧梅会不会在家里等我。如果她在,我们又将如何面对?在内心深处,我心里的仇恨似乎正在慢慢淡去,尤其一想到她泪流满面的样子,我的心就是一阵绞痛。
是的,我不爱她,但并不等于我不在乎她。毕竟三年了,我们之间的感情已经亲如兄妹。
回到家,我看到客厅里没有人,心里竟然隐隐有些失望。这个时候,萧梅会在哪里呢?她会不会在医院照顾被我打伤的李智?
我去卫生间简单洗漱了一下,穿着浴袍走进卧室,却吃惊地看到一具身体正躺在被窝里瑟瑟发抖。我失声说:“谁?是谁?”
萧梅从被窝里露出一颗头,眼睛红肿着,静静地望着我。原来她在家,我心里又是一阵五味杂陈,看她可怜的样子,我心里竟然又生出一丝不忍。
我冷冷地说:“你还有脸躺在这张床上,我可真佩服你。”
萧梅嘴唇颤抖地说:“我好冷,你过来抱抱我,给我一点温暖好吗。”
我不为所动,冷着脸说:“我给不了你温暖,抱你该抱的男人去吧。”
萧梅说:“你先上来,听我给你解释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