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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处营地内,新兵训练已进入正规,只要有机会拉出去见见血基本又是一支合格的强军。u</p>
之后刘策又去了工匠坊查看一番,内中各学徒工匠比去冀州前翻了两番,而且新式兵械也开始批量被打制了出来。</p>
刘策见此暗中在想等明年冀州南部平定,是时候设立一座军工场厂,连同炼铁厂也可以一并设立,介时治下军工产业就能形成一定规模,足以应对来自塞外和远东各世家的威胁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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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陵一家客栈之中,只见白天在学堂门口鬼鬼祟祟的两个人此时正恭敬的立在一名褐色华衣的中年男子跟前。</p>
那中年男子留着八字胡须,一脸奸险,听着那俩下人回报,顿时眼中闪现阴狠之色,良久开口道:“你们确定人就在学堂没看错”</p>
其中一个喽立马说道:“魏总管,不会看错的,我和阿七亲眼见到两位姐就在新建的学堂之内……”</p>
魏总管双眼微眯,对那喽说道:“那你可知道她们现在住在什么何处”</p>
那喽摇摇头:“这个属下不知,两位姐直到学堂大门紧闭都不曾见其出门,或许都留宿在学堂内吧?”</p>
魏总管在屋内来回踱步,良久说道:“再去确认仔细了,如若证实她俩确实在学堂,那明日就动身,把老爷交代的事办了……”</p>
那个叫阿七的听魏总管这么说,顿时犯难起来:“魏总管,真要这么做?那可是老爷的亲生女儿啊,为什么这么狠心”</p>
“闭嘴!”魏总管听他这么说,顿时怒道,“魏家已经没有这两个人了,从她们被胡奴掳走那一刻起,就应该自尽保住家族声誉,而不是在汉陵这种庶族治地苟且偷生!既然他们没勇气死,那就由我们来代劳!怪就怪谁让她们生在士家门阀……”</p>
阿七咽了下口水,一头冷汗,随即又说道:“可是魏总管,这里是汉陵啊,我听闻那刘策可是非常不是什么善茬,王海盛被他打死至今,王家都不敢轻举妄动,要是我们在他地盘上搞出事情来会不会……”</p>
魏总管冷笑道:“区区庶族将领何足道哉,我魏家碾死他就跟碾死蝼蚁一般,更何况这是魏家家事,又与他何干他若敢执意阻拦,我不介意让他见识下定州魏家的手段!”</p>
……</p>
第二日天刚亮,刘策就起床直奔校尉府,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快和秦墨商议出一个应对锦盛的方案来。</p>
最终和秦墨商议结果令刘策有些意外,因为秦墨所言几乎和许文静如出一辙,那就是无需理会皇室的意思,锦盛说什么答应就是,回头压根不用在意他的意思,而且要表现得强势浮夸一些。</p>
这对刘策来说毫无难度,在收复高阳时已经展现过一次演技,不妨他再来一次。</p>
秦墨交代完后又说道:“只是要注意下四大家族的人,尤其王家,那王海盛被将军打死我,相信他王家绝不会这么善罢甘休的,定会在锦盛面前搬弄是非,将军切记心应对啊……”</p>
刘策轻笑一声:“他四大家族有胆量就尽管放马过来试试,我刘策还真没把这群养尊处优的豪门士族放在眼里。”</p>
秦墨说道:“属下怕的不是这些家族和将军正面冲突,就怕背后玩弄阴谋诡计对将军治下不利啊。”</p>
刘策道:“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阴谋诡计都只不过无奈之举,只要我们自己不乱,努力提升自身实力,那还会怕那些什么阴谋诡计么?”</p>
秦墨很赞成刘策的话,这一年多时间以来,他已经深刻体会到了这句话的意义。</p>
刘策又道:“更何况只要冀州被我精卫营占据,那么远东各士族只要不是傻子,就绝不会轻举妄动了。”</p>
秦墨叹了口气:“只怕将军问鼎冀州之日,就是将军你和姜总督之间关系破裂之时。”</p>
刘策接过话说道:“就算不占冀州,我和姜浔之间的关系也迟早有一天会破裂,现在之所以维持这种看似亲密关系,无非就是对我精卫营还有所仰仗,但你觉得以姜家这种根基颇巨的豪门士族会一直依赖一个不听话的下属么?”</p>
秦墨看着刘策分析透彻,不由赞赏的点点头,这个年轻的校尉看来已经不需要自己太多担心了。</p>
见已商议完毕,刘策又道:“好了,事不宜迟,我下午就出发前往远州城,顺道去看看治下田地开垦进度,待来年开春就开始给将士们分田地,这一年半时间来,我们所获物资好像都是抢来的,这样长此以往下去可不行,终归是要走回正途上来,造不如抢这种风气长此以往下去可不行……”</p>
秦墨拱手说道:“将军英明,请放心前去,汉陵有属下和一干文员在不会出什么大事的。”</p>
……</p>
“刘大哥,多吃点,我手艺不错吧?”</p>
“嫣然,别夹了,你看我碗里都满了,你也吃……”</p>try{ggauto();} catch(ex){}
得知刘策下午就要动身前往远州城,宋嫣然做了一桌子的菜,然后就在一旁痴痴地望着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