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的是,这些年以来,一直就没有可以**对象。
男人之大爱,他们愿意为此投入比工作努力十倍的热情。
欧阳兰是不会由范坚强**的,尽管她总能感觉到终日潜伏在家里的那双围绕在自己周围的贪婪的眼神。习惯上,她宁愿无视。因此,日积月累的**受挫经历,使他宁愿放弃暧昧的**愿望。欧阳菊呢,是亲小姨子,衣着暴露惹火,可生来就是个刁蛮的丫头,不能**,也调不得情。马玲淑呢,是可以引君入梦的美女,**倒是可以。不过呢,怕是调着调着,就能调出一地鞭炮来。所以,也调不得情。小尼姑呢,就更不能**了,伤不起啊单位里的那些所谓美女,多半矫情傲慢,他也压根没**的兴趣。至于那些走在大街上的美女,只要技巧运用到位,**也是有可能的。但是,**的风险系数太高,自是不能。
一时间,于一阵思维跳跃中,范坚强感到难以置信:压力如此之大的今天,在这样的上午,在这样的空间,自己居然能把情调得如此出色而快活。
于是,他暗暗骂了自己一句:范坚强,知道吗?你很禽兽啊
上午接近10点时分,四辆黑色轿车在一座红房子公寓跟前陆续停下。
这里的确静谧安然,车辆不多,也少有人走动。
天气多变,伴随着阵风,天空已经下起了刺骨的冬雨,沥青道路一片潮湿。
张茂从最前面的车里走出来,看了看面前的红房子,淋着雨水打着电话:“呵呵,笑笑,我们到了”
最后的一辆车内,随即走出刘荣贵和黄月生,竟也不顾冬雨扑脸。
经过张茂身旁时,刘荣贵没有停步,也没有说话,径直朝着大门走去。
黄月生停下脚步,跟张茂说了些什么,然后也紧步追上去。
于是,张茂走到中间的那辆轿车跟前,拍着车前挡风玻璃,迎着风雨喊:“都坐车里等着,一会儿就得走,听到了吗?”
很显然,屋内的暧昧早已结束。
这一刻,范坚强和周笑笑已衣着整齐,站于台阶之上,对着照面而来的三人笑脸相迎。
进了屋,周笑笑给三人各递了一条白毛巾,然后乖巧地站到了范坚强的身旁。
简单地擦拭了身上的雨水,刘荣贵不请自坐,并咬了咬牙道:“事情的经过,我大概都知道了。坚强兄弟,我来呢,就两目的。第一,看望你。第二,想听听你的想法。”
范坚强也自顾坐下,坐在刘荣贵的对面,笑着道:“先喝杯茶,行吧?笑笑,你这里有茶吗?”
周笑笑一愣:“啊?我去看看——”
“烧壶水吧,我们车里有茶,”刘荣贵也笑了笑,然后转头,对着依旧在擦拭雨水的黄月生和张茂道,“别擦了,那么点雨水,至于吗?去,把咱车上的茶拿来,赶紧去啊”
张茂转身就走,略微不满,边走边道:“怎么老是我呀?早说,我就不擦了——”
周笑笑抿嘴一笑,便也直接去了厨房间,烧开水去了。
黄月生已经转身接电话,说话声音很小,基本听不清楚。
范坚强也笑,看着刘荣贵笑,尽管笑的时候头皮很疼:“张茂兄弟人不错,昨天亏他及时赶到”
刘荣贵不解,问道:“为什么不直接说想法呢?张茂是不错,那我呢?”
范坚强不笑了,冷冷道:“你有杀人的经验吗?”
( 遍地诱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