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形势紧迫立即将双手从小姨子的腰际挪开,在仓促地唾住两瓣PP,并用力往上提了提,嘴里忙不迭道:“菊啊,你下来啊,听见没?姐夫都快撑不住了!”
事实上,欧阳菊的身体是瘦长型的,就体重而言,实在轻量不足道,远不及她的姐姐那般丰腴而具有弹性。《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成都:手打)胸脯前的那两团肉球,也是中等偏下的营养水平,于周笑笑比较起来,也是大不如,更别说金丝雀了。即便托在双手中的两瓣肉PP,也无多肉感,甚至轻易就有了骨感。因此,说撑不住,那是托词,实在是希望她能快点下来,以解除这种不成体统的尴尬状况。
闻言,欧阳菊吃吃笑起来,却索性搂抱得更紧了:“不!我不下来,坚决不下来!”
也正在这时候,指间的触觉感受范坚强:情况比想象的要好很多,小姨子是穿着内裤的,尽管他不知道内裤是从何而来的。
但是,漾在双手中的两瓣PP,使他不得不暂停思考,转而带着半分严肃,道:“你当真不下来?啊?”
仿佛故意要跟姐夫做对,听了这话,欧阳菊顺势紧了紧双腿,以使它们箍得更牢:“当真不下来,你能把我怎么样啊?姐夫,要不你回答我三个问题。回答完了,我就自觉下来怎么样?”
此刻,范坚强气不打一处来,哪理会这种无赖要求,便索性屈身弯腰,再松开托着两瓣PP的双手,使它们直接撑于身前的床面之上,并再度要求道:“你下来啊!要不,我扯你了?到时,可别怪我把你的腿脚扯疼了!”
未曾想,欧阳菊犹如神助,竟然有了见招拆招的能耐,见姐夫意欲强行放下自己,便直挺下身,以使自己的身体更为严密的紧贴着,同时缠绕在他腰际的双腿用力前伸,确保腰际后的双脚如打结般交错环扣,在气息紊乱地咬着他的耳朵:“你扯,想怎么扯,就怎么扯。扯呀,扯呀,姐夫,使劲扯!”
范坚强顿时苦不堪言,料想自己已经成了一只**的大公猴,怀里还兜着一只顽皮的**小母猴,真是滑稽可笑。
当下,考虑到欧阳菊是挨了巴掌才来新区的,却也无意发作脾气,唯恐再伤了她,便只想着借法相哄,直到脱离窘迫。于是,生怕自己不堪重负,一不小心顺势压身下去,而压出一床大尴尬来,他稍一用力,收直腰板,有忌惮于小姨子的身体再度滑下,而索性将双手重新托举她的两瓣PP,嘴里道:“好,你问,我答。”
欧阳菊此刻心花怒放,更无半丝羞涩之意,庆祝般摇晃两下身体,然后神秘地咬着范坚强的右耳,问道:“姐夫,第一个问题,你打过我姐吗?被我姐煽过耳光吗?”
“好!爽快!一下提了两问题,”范坚强对此表示赞赏,接着迫不及待地回答道,“我从没打过你姐,从来没有。至于第二个问题呢,我得承认,我是非常理解你今天晚上的感受。也就是说,我挨过她煽——”
“哈哈——”欧阳菊快乐的笑声响起,就响在他的耳畔,虽然声音并不是很大,“哎呀,我心里终于平衡了,太爽了!不过呢,刚才连续两个问题,是第一个大问题中的两个小问题,接下来呢,是第一个大问题中的第三个小问题——”
啊?大问题?小问题?这得多少问题啊!范坚强郁闷不已。
“菊,你别太过分啊!”
“姐夫,我是有解释权的,你说话别不算话啊!”
说来也是,何况这般状况,维持了这么久,倒也渐渐适应了,就连先前的强烈身体感觉,也几乎寻不着踪迹。因此,他只能无奈道:“好,第三个小问题。”
“我姐是不是真的性冷淡?”
“这个——”
“快说呀!不许骗我!”
“你问你姐去。”
“废话!我只在问你!”
“算是。”
“真的呀?”
“废话!不过,我得警告你啊,她可不喜欢别人提到性冷淡的字眼,明白吗?别哪天,一不小心,又挨——”
“行了!你自己又不是没挨过,竟然挖苦我来了,哼!挨耳光的人,何苦为难挨耳光的人呢,对不对啊,姐夫?”
范坚强愣了一愣:哎呀,这丫头真能耐了,居然能用“女人何苦为难女人”的句式,将这片空间里有着相同命运的人联系在一起!
当下,他只能点头:“对,我们相互理解,应该相互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