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婶,你把左眼捂着,我试试你右眼的光感强弱。”郝大根做了一个简单的示范动作,举起右手食指对着她的右眼晃动,“几个手指?”
“看不清。”
“光在哪边”郝大根起身关了电灯,从饭桌抓起打火机打燃,移动火苗停留在邓芳碧左侧一米处。
“左边。”邓芳碧没有一丝犹豫,语气肯定而果断,足以说明她能清晰感受到光源的存在而不是凭空猜测的。
“现在呢?”郝大根拉开距离把打火机停留在右侧。
“右边。”
“现在呢?”
“上面!”
“芳婶,你的视神经应该还是完好的。我觉得有康复的希望。为了春花姐,我们一起努力。你现在才四十多,也不想一直这样生活吧?”郝大根刺激她对光明的渴望。
“阿根,别说了。只要你真的不收钱。不会再增加春花肩上的担子,我没有理由拒绝。”邓芳碧突然感动的哭了,老泪纵横的看着他。
“如果芳婶真的不放心,我们可以立个字据。白纸黑字有凭有据。这样就没有后顾之忧了。”郝大根似笑非笑的将了她一军。
( 乡村小子猎美记:山野猎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