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要命的是,不远处反锁的木门“咔嚓”一声,竟然被人用砍刀砸出了一道裂缝,有了这道缝隙,我估计木门撑不过一分钟!
“哈哈!陈默啊,认输吧,我会给你一个痛快,留你一个全尸;把你抛进北江里怎么样?万一八臂河神的仪式成功,你还有复活的机会呢!”曲东升开始张狂,虽然被绑着的人是他,可在气势上,反倒是我们命在旦夕。
“少特么废话,老实告诉我,蒋云山到底在哪儿?二噁英呢?你们运到了什么地方?!”我压着嗓子怒吼道,现在什么都顾不上了,我只想知道答案,回头能不能活着出去,那就看天意吧!
“你就是死了,我也不会开口!当个冤死鬼也不赖,至少会让你对这个世界,还有点念想。”曲东升无比得意地看着我道。
“你信不信我这就宰了你?!”我红眼掐住他脖子道。
“那就来吧,杀不杀我,你们都得死!但我敢肯定,得不到答案,你不会杀我。”他淡定地一笑说。
不远处的木门,又传来“咔嚓”一声,有个刀尖沿着裂缝都伸进来了;我强压着心头的焦躁,摸出腰间最后一根银针说:“曲东升,这世间除了生和死之外,还有一种感觉叫‘生不如死’!”
说完,我一脚将他踹趴在地上,手捏银针,对准他腰部最后一根肋骨最下端的位置,直接扎了进去!
仅仅一瞬之间,曲东升的脸色就开始大变,随之变化的是他的双腿、髋胯,皆开始不停地哆嗦了起来。
我没有阿婆那样的施针功底,只需一根银针,既能让人原地不动,还能让人全身发麻;像我这个修行《苗针八法》的二把刀,只能让人半瘫、半麻,但这对付曲东升足够了!
下一刻曲东升就开始笑,而且是那种极端痛苦的笑;上半身开始用力蜷缩,腰部以下筛糠般的抖!“呵啊,小混蛋,你…哈哈,究竟对我做了什么?快…快给我解了……”
我曾亲自试过这种感觉,当时还没敢对自己扎的太深,只是稍微碰了一下这个穴位,那感觉我就已经受不了了!那是一种麻筋儿的痉挛,整个经脉就跟着了火似的,又麻又烫,真的生不如死。
而此刻曲东升身上的银针,几乎被我全部捅了进去,那种感觉肯定比当初在我自己身上的试验,还要难捱百倍!
缓缓蹲下身,我咬牙问道:“现在该说了吧?蒋云山到底在哪儿?二噁英又在什么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