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彩坐在床边,一遍往身上抹护肤水,一边转头笑道:“何棠姐就是感谢你一下,说还真让你猜对了!北方代理商,这一批次的机器部件里,有不少质量都不合格;主要是钢材出了问题,上测试机的时候,零部件的韧性不够,强力一压就崩断了;这种零件要真安装到og机器上,那整个龙矿集团的声誉,可就要受损了!”
“那何棠姐说怎么处理了吗?”越听我越兴奋,竟然跟个孩子似的,在床上打起了滚;这被别人硬生生打压了一年,马上要扬眉吐气的滋味,简直太爽了!
“还能怎么处理?全部一律退货!而且这些厂商,延误了龙矿集团的机器组装;对方要是查不出原因,给不出一个合理的说法,可能还要吃官司,面临巨额赔偿!”苏彩白了我一眼,又小声问道:“默儿,你老实告诉我,这是不是你捣的鬼?”
“我?怎么可能?是丰州集团的矿出了问题,他们矿里出产的原料,根本不适合炼钢。”我赶紧摆手,矢口否认道。
其实这件事,还真是我让牧区的兄弟,给他们动的手脚;丰州集团为了整我们,都可以草菅人命,我毁他的原料又算什么?但这种见不得人的手段,我就是打死也不能承认!
大约是在第三天的时候,老冯又风风火火,抱着一摞报纸和杂志,来到了我办公室里;他平时就爱看这些东西,所以对市场动向,比我要了解的多。
“老冯,又有什么新的消息了?”坐在办公桌前,我笑着问他。
老冯把怀里的杂志和报纸,往我桌前一放,在对面坐下来说:“凌纺和东辉,因为机器维修的事情,开始跟龙矿集团打官司了。”
我眉毛一挑:“哦?这事儿何棠姐怎么没跟我说?”一边疑惑,我一边把目光放在了商报封面上,这次的事件,竟然还被报道了出来,看来影响不小。
老冯捏着紫砂壶,嘬了口茶水说:“不过问题不大,我岳父…也就是张晶的爸爸,说这官司凌纺和东辉,根本就不可能打赢;当初的采购合同,白纸黑字写得明明白白,保修期就只有半年,而且双方都签了字,这你情我愿的事情,他们再闹也没办法。”
我点点头,继续又问:“那对龙矿集团的声誉,应该没有太大的影响吧?!”
老冯摆手一笑说:“除了东辉和凌纺,龙矿对其它染织商的机器,都进行了上门维修和检查;唯独不给这两家处理问题,他们不应该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吗?而且龙矿那边,已经私下传出了消息,把您龙矿集团董事长的身份,以及你和东辉、凌纺的矛盾,都给透露出去了。”
一边说,老冯就指着桌上的杂志说:“里面都写得清清楚楚,得罪了龙矿集团的董事长,还想让龙矿修理机器,这于情于理,也不是那么回事吧?!”
我再次点头一笑,所有的计划都很顺利,这回东辉和凌纺,算是彻底被我给套牢了!
“哦对了,还有个丰州集团,应该就是你在运城那边的对手吧?!”老冯突然想起了什么,赶紧把后面的商报铺开,指着一份杂志说:“这家企业,更是要倒大霉了!他们生产了劣质钢锭,搞得很多采购商都赔了大钱,还损失了不少市场资源;我看他们这次,想翻身都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