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总站在门口一愣,不解地看着我问:“报警?报什么警?咱们不是来救人的吗?”
我冷冷一笑说:“我怕犯罪嫌疑人,发现事情不妙后,会脚底抹油逃跑!所以早控制起来,咱们也早安心!”
听到这话,施总立刻就打了电话;可范国宾却急了,他几乎跳脚大骂,活脱脱像条疯狗一般,朝我怒吼道:“你这个杂碎,谁是犯罪嫌疑人?你三番两次污蔑我,这件事我不会跟你完,回头我会让云家收拾你,我会让你给阿珍偿命!”
我只是冷冷地看着他,然后掏出电话,打给彩儿说:“姐,在哪儿呢?”
彩儿笑盈盈地说:“已经往机场赶了,婆婆和褚教授,都是大忙人,他们已经迫不及待要回去了;婆婆还说你忙,这件事就不通知你了,省得再麻烦你跑一趟。”
“别!彩儿,马上带他们回来,他们还不能走!”听到这话,我当即说道。
“怎么了?我机票都订好了,人家褚教授那边,在医院还有病人呢!”彩儿继续疑惑道。
“把机票退了,你现在就掉头,来新城人民医院这边;就是机场那条路一直往西,开进市里就到了!”我激动地说道。
“那…行吧,你稍等,我们待会儿就到。”说完,彩儿就把电话给挂了。
我则长长舒了口气,幸亏这个电话打的及时;要是再晚半小时,褚教授坐飞机离开了,那事情拖上几天,还不知道会出现什么变数。
再后来我就出了监护室,这时候婆婆赶紧问我:“陈默先生,老唐他到底怎么样?还有救吗?”
我瞄了一眼范国宾,又看向婆婆说:“不但有救,而且用不了一个星期,我就能让老爷子,活蹦乱跳地回到您身边,而且还会收拾,那个害他的凶手!”
“哎哟,那可真是太好了!您真是神医在世啊,刚才医院的专家,都说老唐没治了,我…我真的都要疯掉了!”婆婆攥着我的手,激动地又流出了眼泪。
可范国宾却一改刚才的暴躁,反而缩在旁边,低头冷笑了一下;他这个笑很隐晦,可还是被我无意间看到了!
我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他觉得这种毒,我压根儿就解不了,即便我察觉到了什么,那也是无济于事!尤其老爷子不比阿珍,他70多岁的身体摆在那儿,如果还用当初那种药,给老爷子治疗的话,保不齐也会发生跟阿珍嫂一样的下场。
我也不拆穿他的小心思,只是静静地等候阿婆和褚教授的到来!这可都是名医,而且褚教授,已经研制出了,治疗这种毒素的药物;打死范国宾都想不到,我会把他老师请过来吧?!
半个小时以后,范国宾彻底擦干了泪痕,便朝我得意地冷笑道:“你还赖在这里干什么?真有本事,你就去给老爷子治病啊?再给他灌你的汤药啊?!”
他话音刚落,不远处的走廊里,彩儿、阿婆、褚教授等人,便风风火火地在施总的引领下,来了我们这边!
我眯起眼睛,朝范国宾问道:“褚教授这个人,您应该很熟悉吧?!如果我告诉你,褚教授早已经把那种毒素的解药,给研制出来了,你会不会心慌啊?!范国宾,阿珍嫂可在下面等着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