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无限!陛下到底怎么了?”
魏帝床边,围着一大群太医,屋子外更是跪了一片大臣,在得知魏帝身体抱恙后,全都进宫来以表臣子忠心。
但是有几个是真正来表忠心的,就不太好说了。
“皇后娘娘,陛下他,看了一封信后,就口吐鲜血晕了过去。”魏无限脸上的惶恐仍未消散。
“信?在哪?”皇后江宁双皱了皱眉。
“在这,老奴给封存起来了。”魏无限去一旁拿起一个盒子,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张沾满血迹的信纸。
江宁双从盒子里拿起信纸,并没有嫌弃上面的血渍,有部分地方,已经被血液给浸染,但还是能通过模糊字迹来通晓上下文含义。
“陛下竟然在南湾玉带岛设置了岗哨,叶家太祖亲自镇守。”
虽然这封信汇报的是叶镇南受重伤的消息,可江宁双还是由此推断出了个大概。
“陛下,你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我?有些事何必要一个人承担。”江宁双看着病榻上的魏帝,觉得有些心疼。
江宁双走到了床边,理了理魏帝额头的发丝,看向一旁问诊的太医,问道:“怎么样?”
“回禀皇后,陛下只是气急攻心,调养几日就可康复。”太医回禀道。
“下去吧。”江宁双摆了摆手。
“臣等,告退。”太医们收拾好东西,轻声的退下。
等到太医退下后,魏无限走了上来,道:“娘娘,大臣们想向陛下请安。”
“请安?请个屁的安!陛下现在能安吗?”江宁双板着脸说道。
“老奴明白了。”魏无限苦笑,只得出去遣散众大臣。
……
慕府。
“听说陛下急火攻心,吐血晕了过去,查到什么原因了吗?”慕青今日盖了两件大氅,旁边的暖炉也比以往更加旺盛。
已是初夏的时节,竟然盖的比冬天还厚,倒是有些奇怪。
“密谍没办法渗透到九极殿内,现在九极殿内的人守口如瓶,暂时还不知道。”陈奉玉看着那暖炉,微微皱眉,身子向后靠了一些。
烤的有些燥热。
“不知道是不是咱陛下做的一出戏,派个人去和同黎王说一声吧,我怕他忍不住。”慕青说道。
“忍不住?同黎王可不傻,有吴修福这个前车之鉴,他行事会更加小心谨慎的。”陈奉玉说道。
“那是杀子之仇啊。那天,同黎王的确没跟吴修福去,但是他却埋伏在了下一个地点,只是后来被轩辕靖诚和轩辕鸿羽惊退了。”慕青看了陈奉玉一眼,淡淡的说道。
陈奉玉瞪大了双眼,竟然还有这事,他对此根本一无所知。
陈奉玉深深的看了慕青一眼,这个老人,隐藏的比想象中还要深!
“同黎王妃这段日子又开始不老实了,侵吞了很多私人资产,适当给同黎王一点提醒吧,别栽在一个女人手里。”慕青说道。
“这事我来安排吧。”陈奉玉点点头。
睿王陈奉睿已经难成气候,只是顶着个王爷的名头。
贻王陈奉贻整日游山玩水,沉浸于诗词歌赋之中,也难再有什么大作为。
同黎王陈同黎已经彻底走到了魏帝陈奉贤的对立面,誓要报杀子之仇。
华茂王比陈奉睿还没用,算是个彻头彻尾的废柴,这辈子能够小富小贵的活着已经满足了。
至于最后一位开奇王陈开奇,则是混的和个女人一样,整日都是上街买菜亲自下厨,哪还有半点王爷的风范。
综上,陈奉玉知道,只有同黎王还能稍稍利用一下,剩下的四个王爷,只是空有名号罢了。
“对了,你的兵?”陈奉玉看向慕青。
“我的兵?你现在要用?”慕青眼中出现一抹疑惑。
“如果可以,分五万给我,我带去西疆。”陈奉玉说道。
“带去巴陵城?还是青州线?”慕青问道。
“西疆江州线。”陈奉玉回答道。
慕青拉了拉身上的大氅,若有所思,最终点了点头。
……
九极殿中。
“魏无限,你去把轩辕大将军和轩辕大统领请来。”江宁双从床上站了起来,对着魏无限说道。
“是,皇后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