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发飘逸的她倏地站起身来,惦着脚,从行李架上双手去取她的行李,我看她很吃力的样子,靴子高高的两个脚跟吃劲地踩着车板,不对称的扭咧着,撅着浑圆的屁股。《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让我帮你下吧”我走近她亲切地说道
她没吱声,双手耷拉下,表情很是凝重,我说着就从容的把她的行李,包括一个画板,还有一个小型行李箱和一个女士包包就行李架中取下来,毕竟男同志,搬运这些东西显的那么轻而易举而不失态。
我想说你怎么托运这些货物,可那个脑门大的司机没想到嗓子也是如此的大,坐在驾驶座位上一股劲地催促着谁下车来,赶紧啊,还想整理扎并下的她忽然一股脑的就乱七八糟的堆放起来,手拿脚拖的刮刮的走下车门,我在后面也跟着她下了车。
这时候路上也没见一辆警用车辆通过,我肯定刚才那个口出狂话的妇女是怕惹麻烦,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安全出门原则最终让大家没有向大脑发令去指示手指拨打那三个简单的阿拉伯数字“110”
不过她下车了,我也在后面尾随着她下了车,暗中保护她。她气急败坏的在前面声色慌张的走着,头回一下也不回,如冲出亚马逊的速度冲向她也不知道的终点走着,步履匆匆又如履薄冰。大巴汽车起步就以五档的速度迅速消失在我们的视线范围,这副幸灾乐祸的架势真是让我的心瞬间跌入冰窖,挖凉挖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