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骑马的两人终于赶了过来,男的大声吆喝之下,没扑到我身上的那条狗立刻停止了攻击,只有我和手里掐着的这条狗还在地上滚着搏斗。《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两人翻身下马,过来把我和狗分开,男的抓着狗脖子把狗拎到一边,训骂几句,然后走过来和女的一起蹲下来看我的伤口。
我的左小腿一大块血肉模糊,钻心的疼,身上还被抓出十几条口子,我想站起来都费劲。
男的用带着浓重鼻音的生硬汉语说道:“对不起啊,都是我们不好,没管住狗,把你咬成这个样子,能不能站起来?”
我挣扎着站了起来,小女孩把我的棒子捡起来递给我,这下真成了拐杖了,我拄着棒子,一瘸一拐的跟着他们走,去他们的蒙古包里处理下伤口。
这时我才发现,这个男人是个瘸子,和我相反,他是右腿残疾,我们三个人,两个瘸子,这画面怎么看怎么诡异。
进了他们的蒙古包,我坐在毛毯上,男人拿出个药箱,用酒精把我的伤口擦了一下,然后倒上点白药末,我问道:“这是什么啊?”
男的说:“云南白药,非常管用!”
之后就用一条白布把我的腿缠了一圈,然后就把药箱收起来了。
我瞪着眼睛看着他,他转身给我倒了杯奶子,说道:“喝点吧,早上刚挤出来的羊奶!”
我没有动,说道:“完了?”
男的说:“什么?”
我说道:“我的伤就这么处理完了?”
男的笑着说道:“放心,我给你上药了,不会有事的!”
我说道:“不给打一针狂犬疫苗啊?”
男的尴尬的笑了,说道:“我们这里哪有那东西啊,即使出去买,也要好几天才能买回而且你放心,我这两条狗绝对不会有那种病的!”
面对这样的解释,我只能选择无奈的接受,我低头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羊奶,一股膻气差点让我吐了,草原的羊奶真够味!
看我这个样子,男人留我住下,交谈中得知,男人叫乌拉,汉语马倌的意思,年轻时候起码把腿摔断了,治疗不及时留下了残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