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金看着我脸上的灰尘,一时间也找不到个词
不过他比我好,身上没有伤,于是看了眼我的腿说:“小龙啊,你这腿要是不包扎可就算是废了啊。《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这话何用他说,我自己也是知道的。可我有什么办法,眼下这种情况哪里有哪个包扎条件?
大金似乎也看出了我的无可奈何,豪气的挥手说:“算了,怎么说你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你在这里坐着,我去车后面看看还有没有什么身下的药材,会来帮你简单的处理一下。”
我眼看着大金跳下车,听到车子后面传来悉悉索索的翻找声,不一会儿他又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些干草。
我觉得奇怪,问他:“你拿些草有什么用?这玩意儿能治伤?”
大金听我这样问,微微一笑,说:“你小子懂什么,好生看看,这哪是草,明明就是一味中药,叫马屎根,止血用的!”
我一听这中药的名字就觉得怪恶心的,有点不相信这玩意儿能治好我腿上的伤。
大金看着我的脸色,嘿了一声问:“怎的?不相信我?”
我心想“你虽然是运送药材的,可你是商人又不是医生,凭啥让我都信你?”
再这样的情况下,说真的,对于任何人都不会相信,不是不相信,是不敢去相信,因为此刻的我稍一不慎,就有可能被抓。
大金把那些草搁在一旁,弯下腰来卷起我的裤管,因为腿上的血液凝固了,鲜血混着泥沙粘在伤口上,此时被大金这么一撸,疼得我倒吸了一口凉气不说,伤口也跟着裂开,鸬耐外冒着血珠。
大金招呼我说:‘委屈你了,忍着点,没办法,仅剩的两瓶水,不能浪费了!“
我还没明白过来大金的话是什么意思呢,大金就已经站了起来,开始解裤子上的皮带。
当我想明白他要干什么的时候,那带着尿骚味的液体已经倾注在了我腿上的伤口上。
“啊!“这滋味不亚于往伤口上撒盐,疼得我龇牙咧嘴的。
大金撒完尿又把皮带扣好,蹲下来和我平视,拿了一条车子里还算干净的毛巾替我将伤口上的泥沙清理了出来。
我死死的望着大金,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味道,你说委屈?不,你说高兴,也不,反正当时我自己也说不上来。
没有办法,我有点忍不住了,原本一直不说脏话的我突然冒了一句:“干你娘的,你怎么给我灌尿啊!”
“臭小子,你懂什么,要不这样,你的伤口会腐烂而死,我这是在救你一命啊!”大金似乎也有点急躁,不过他的话语中带着贱笑,听的我很不爽。
我只能忍着,除此之外我真没有办法,等一切过去之后,大金一个屁股就坐在了沙丘上,紧接着倒腾着自己口袋里的卷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