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说先观察两周,看业绩才能决定我能否上班,现在看来是上不了了,一个人坐在房子的角落发呆。《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或许这就是命吧,本来生活已经很艰苦了,突然之间又家破人亡,很奇迹的是我还这么苟且的继续活下去了。
路上过往的同龄孩子,或者依偎在父母的襁褓中,或者和自己的朋友逛街玩耍,讨论的是名牌衣服和游乐场,而我,只能关心我下一顿能够吃饱。
我所在的地方旁边有一所大学,每天有很多情侣来来去去,我站在窗户看着,总是莫名其妙的流泪,我不知道我在伤感什么,或许十八九岁的心,太过脆弱吧。
已经过了高峰期了,晚上快十一点了,房间中的有些女子都已经赚饱钱出去逛街了,而我却依旧饿着肚子等待顾客的挑选。
我如同一个快要过期的商品,放在角落里面无人问津,我都想好了,要是经理辞了我的话,我就去市区外面的砖厂或者建筑厂里面做苦工算了,不管怎么样,肚子先要填饱才行啊。
经理进来看到我气馁的样子,并没有发脾气,而是拍了怕我的肩膀,说一会儿专门给我安排上一个吧,我心里很感激,但不知道怎么说,他也没有给我机会,直接转身走了。
他可能见多了我这样的人吧,我特意去了洗手间,偷偷用了一下别人的化妆品,画了眼线,用了一些香水。
正在这时,经理进来了,他看了看我的样子,摇了摇头,我心里咯噔一下,难道完蛋了,我真的没有人要么。
“你这样不行,你过来。”他顺手拿了一个剪刀,蹲下来,把我膝盖一下的群摆都剪掉了,又站起来把我的袖子剪到肩膀处。
我当时特别保守内向,他这么做,我一下害羞的脸红扑扑的。
经理带着我去了一个包间里面,一开门,里面坐着一个大约三四十岁左右的男人,这么大的一个包间里面,就他一个人,我很奇怪,包厢里面全是烟味和酒味。
经理进去之后点头哈腰的,看来是一个大人物。
“哥,您久等了,这个小姑娘,你看,怎么样,是刚来的。”
经理这么介绍着我,我急忙把头发捋了捋,把衣服拉了拉,可那个男人看都没有看我一眼,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让经理出去。
看他喝了那么多的酒,我以为是心情不好,或者是有什么心事了,他点了一首歌,是黄家驹的‘光辉岁月’,躺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听,偶尔又拿起话筒唱几句。
如今只有残留的躯壳,迎接光辉岁月,风雨中抱紧自由。
这首歌的歌词也震撼到了我,我也站在那里静静的听着。
一首歌完了之后,我就木讷的站在那里,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后来我才知道,叫过来的女子一般都主动迎上去,然后满口哥哥长哥哥短的,有了小费叫爷爷都行。
我第一次,所以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那个男人有点吃惊的看了看我,点燃一支烟。
“是还真是新来的啊,是装出来的吧,想要更多的小费吧,现在KTV怎么每个女人都说自己是刚来的。”
我不懂他说什么,我只好回答,“我是刚来的。”
他不耐烦的摆摆手,“行了行了,不用装了,点歌吧,然后给我跳一段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