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丢在路边的皮包拿过来,想要给经理打电话,可手软的根本拿不起手机,很多是不会理解我当时的感受的,本能的害怕,让我两只手颤抖了起来。《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头上虚汗直冒,路过的人估计以为我是疯子了吧,阿钊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头上的血流的慢了下来,地上有些斑斑血迹。
我急忙蹲下来摸他的鼻息,是有呼吸的,现在只是晕倒,可并不保证他一直这样昏倒。
过路的出租车有很多辆,可没有一个愿意停的,更有可恶的还探出头来大骂。
我咬了咬牙,已经到这个份上了,也只能豁出去。
看到远方一个出租车正在驶过,我直接站在路中央,那辆出租车的速度不快不慢,一直按着喇叭,我双手展开,做好不停车就碾死我的姿势。
那辆出租车停住了,里面竟然还拉着客人,是一个学生模样的男生,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一把把那个男生扯了出来,让他帮忙把阿钊抬上去。
那司机见状就要开车跑路,我又急忙跑过去挡住,我当时是侧着跑过去的,车启动的速度不快,但轱辘有压住了我的一点脚趾头,我痛的倒在地上打滚,终于有路边的行人聚集了过来。
那司机总算是下来了,估计他也被这样的阵势吓住了,帮着我把阿钊抬到车上,走的时候,司机让那个男学生坐在前面,男学生头也不回的逃跑了。
钱还没有给,司机要下车追,我急了,这时候时间很宝贵,哪里能这样耽搁。
我把包里面的钱全部掏出来扔给司机,钱上面都是些血,司机吓了一跳。摆摆手说不要了,全当做好事。
司机一路速度很快,找了最近的一家医院,又帮我把阿钊抬下去。
我还要说谢谢的时候,司机已经落荒而逃了,医院里面抬了担架出来,我挂号交钱,我身上的钱不够。
医生说先交钱拿单子,单子拿来才给打针配药。我着急了,这样等待下去,阿钊有什么危险怎么办,就祈求着医生,并告诉他们钱一定拿来,你们放心打针。
医生一脸淡漠,任凭我说的多么可怜,他们也只对我说,有这时间赶紧把手续办了,单子拿来我们才能领药,不然我们也没有办法,领药了才能给他打葡萄糖和轻麻醉针。
冷静下来之后,我急忙给经理打电话,医生说的对,不交钱他们也没有办法。
不多久经理慌忙赶了过来,看到他的时候,我迷茫的心才算安定下来,很快把一切手续办妥,钱都交上了,拿到单子后,医生们才开始忙了起来。
检查结果出来了,是轻微脑震荡加骨裂,需要住院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