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锦溪做了一个深呼吸:“你到底想怎样?”
“你蠢?”
周赟像是嫌他智商太低:“这么显而易见的事情,你难道还不明白吗?”
男人扯着唇,露出一抹好温柔的笑容。
“当然是,折磨你啊!”
容锦溪眼皮子一跳。
周赟恢复了淡定,却在一一细数容锦溪的罪状。
“其一,当年那个姓容的女人,是你的亲姑姑。”
“人说父债子偿,换到你这里,姑姑的债,用你这个外甥来偿还,应该也没什么不对,不是吗?”
神逻辑!
“其二,四年前登基大典那场骚乱,是你们容家安排的。”
“如果不是你们容家,小九不会身受重伤,更不会失忆,也不会被你们容家用一个狗屁倒灶的玩意取而代之。”
温柔的四王爷竟然爆了句粗口,虽然脸上依旧笑吟吟的,但温润的眸子却像是隐忍着狂躁。
“其三,那个姓洛的,之前顶替小九,她脑子进水,败坏小九的名声,捣毁小九打下的根基。她坐享其成,却伤害了小九的名誉。”
“这一桩桩一件件,又岂止是‘其一、其二、其三’所能算得清的。”
又是一针,没入了血肉。
然后再一针,一针之后还有一针。
这玩意,弄不死人,却是真疼。
周赟一边说,一边上刑,自始至终都是一副温和的语气。
直至他将容锦溪扎成个刺猬,才满意的笑了。
“你且等着,本王陪你慢慢玩,往后日子还长着。不但是你,还有你背后那个容家,有一个算一个,没人能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