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我在内。”宋国辉又加了一句,“等哪天我猜不出你的心思了,你才算将自控这门功课给修好。”
宋国辉的话让顾修染有些颓废,他恨他,恨不能弄死他,这些都毋庸置疑,但宋国辉对他而言却又始终是特殊的,特殊到他在他面前从不掩饰自己任何的情绪。
“重回刚刚的话题,南瑾跪梅花桩一事起源于她在国子监内气晕了赵从萱,事情当时究竟如何,你应该比我清楚,赵从萱是自己摔倒晕厥的,但就这却已足够赵从萱向赵千荷告状,也足够赵千荷进宫去向太后告状,更足够静和被太后训斥,再导致南瑾被罚。起因很简单,但结果呢?就算南瑾扳回一城,但在这一个事件中,南瑾是唯一受伤害的人,对比赵从萱只是被人说几句,南瑾切切实实地跪了梅花桩,也切切实实的从梅花桩上摔了下来,即便是南凌为南瑾讨回了公道,但南瑾还是受伤了。纵使南凌兵权在握,有些事却也不能正面杠上,讨回公道也需付出代价,而赵千荷只不过就是动了动嘴皮子而已。”
在宋国辉的这一番话下,顾修染莫名的平静了情绪,因为宋国辉的话句句属实,句句戳中了要点,其中重中之重依旧离不开权势二字罢了。
“所以我只要随便动动口,赵从萱和赵千荷就一定能为难南瑾,就算南瑾有南凌护着,那也不会完好无损。”
刚刚平静的顾修染因着宋国辉这又开口的几句再次愤怒了起来,“你卑鄙。”
“我说过了不卑鄙如何坐稳这长公主驸马的位置数十载。”宋国辉还是那一句。
“不准你伤她。”反正心思已经被宋国辉知晓,顾修染也没有隐藏的必要了。
“你说不准就不准吗?你以为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