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不搭后语,言语粗鄙,华而不实,就好似明知道自己是小丑,却非要给自己化妆,殊不知越画越丑。”
顾修染这句话不可谓不毒辣,要是说一般人就算了,说一个一直考不中举人的秀才,简直就是踩了他的痛脚,王桥直接炸了。
“你懂什么?你能耐你来啊!一个空有力气的莽夫,你懂什么是文章吗?你懂吗?”
酒楼里什么样的人都有,不乏有文采之人,有人站了出来,“王桥,这位兄弟说的是实话,你的言语的确粗鄙。”
“怎么就粗鄙了?”王桥不服。
“你这与泼妇骂街无异,既然做成文章,作为文人,就算骂人,那也是要藏在文章里,让人听上去是文章,后自己去领略其中的唾骂之意,即是文人,若是与街头的泼妇一般,那还称作什么文人?文人骂人向来不露一个脏字,那才能算得上文人的文章。”
南瑾听这个声音有点耳熟,侧首看了过去,是一个少年,不由得转首询问顾修染,“我怎么瞧着这人还有这声音有点耳熟。”
顾修染勉强分了一个眼神过去,随后与南瑾低语,“祥记的小姐喜欢的那个少年,乔向晨。”
“他啊,没想到还是个正直的少年。”
听到自己的姑娘夸赞别的少年,顾修染的气压低了几分,不过没说什么。
“就你能,你能你来。”王桥直接怼上了乔向晨。
“好端端的,我为何要骂人?”
王桥被乔向晨的无辜给气炸了,然后直接对乔向晨进行了人身攻击,“是,你当然不骂人了,你跟我可不同,你身后可是有个大小姐整日里追着你,你挥一挥手,那大小姐就恨不能把自己的全部身家都给奉上,你有什么可愁的。你也当然不要骂了,那大小姐的行径又好到哪里去?整日里追着男人跑,一点女儿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