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郡主,你不是也挺享受,这么贞洁烈妇做什么?更何况我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你说你这样有意思吗?你要是服个软,兴许我还能温柔一点。”
身体本能这种事赵从萱控制不了,但被这么说出来,赵从萱只觉得更屈辱。
“你闭嘴,我告诉你胡冲,除非你弄死我,否则总有一天我离开这,我娘收拾不死你。”
赵从萱的依仗就是胡冲不敢真的弄死她。
胡冲却是笑了,“郡主,你觉得若不是长公主允许,你觉得我敢这么对你?”
胡冲这话让赵从萱一愣,随即有些疯魔,“不可能,我娘不会的。”
胡冲特别喜欢打破人的希望,“郡主,你想想从前,我敢吗?而今,郡主觉得郡主做出了那样有伤风化的事,长公主脸色很有光?再说了,我们是夫妻,就是这般最多是我方闺房之事上过度了一点,又不是要把郡主怎么样,郡主觉得长公主会管到房里来?”
赵从萱最大的依仗是赵千荷,而现在胡冲却告诉她,赵千荷不管她了,她如何接受得了,几乎一下子就疯狂了。
但赵从萱再怎么样,力气也比不上胡冲,只能在屈辱和愤怒的情绪下被胡冲按着进行原始运动。
……
天亮的时候,胡冲离开了,照例唤来人帮赵从萱治疗,毕竟他下手的确很重。
而这也修理了好几日了,虽然滋味不错,但着实有些乏味,他今儿个晚上得换换口味。
赵从萱有些绝望,因为胡冲口中的赵千荷的默许。
赵从萱过来了,她的丫鬟绿俏自是也过来了。
胡冲一走,绿俏就心疼地过来帮赵从萱清理已经上药。
赵从萱有些绝望地看着绿俏,“绿俏,你说我娘是不是不管我了,胡冲每日这样对我,我娘都不管,我要离开,要去找我娘,绿俏你能不能帮帮我。”
绿俏满脸心疼,“郡主别怕,奴婢这几日一直在寻找机会,白日里大概不能,我们等晚上看看。”
一听晚上赵从萱不干了,“晚上走不了,胡冲回来。”
“那也得等等,郡主你这个样子怎么出去?总要休息休息。另外,郡主就这么去找长公主合适吗?这毕竟是郡主夫妻之间的事,长公主会管吗?”
绿俏的话让赵从萱不由得想起了胡冲的话,有些绝望,“不会,我娘那么疼我,不会不管我的,不会的。”
“奴婢觉得郡主去招驸马爷吧,驸马爷最疼郡主了。”
“我爹?”赵从萱恍惚了一下,好似忘了这么一个人似的,毕竟这两年宋国辉着实不怎么出现。
而一想到宋国辉,赵从萱便想到从前宋国辉真的是很疼她,只除了没什么大的作用,但真的很疼她。
“我爹他行吗?”赵从萱自我怀疑,毕竟她爹可不是南凌。
“奴婢就是觉得驸马爷疼郡主,奴婢听闻这几日驸马爷跟长公主吵架了,为了长公主就这么让人将郡主带走,也不好好查查那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