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扯了下嘴角的肌肉,无皮的。
南浔本就做贼心虚,此刻更是被吓得魂不附体,捂着头,放声尖叫起来:“啊啊啊——你不要过来!你不是被那依邪带走做药人了么?你不是早该死了么,你走开!你找那依邪索命去,别找我!”
南浔想跑。
可惜,被墨尘雪死死地扣住。
甚至直接给提了起来,拖到了阿水身边来。
墨尘雪强迫半跪着的南浔,仰起头来,直视阿水的脸。
南浔被刺激地几乎要精神崩溃了,嚎啕大哭。
星雾看着这一幕,冷笑道:“南浔大小姐,你哭什么啊。我家阿水的皮都被你们剥了,换在了你身上,她没哭,你倒是委屈上了,嗯?”
南浔浑身发抖,还想反驳。
可当她看到那依邪也被绑着,给送了过来,她的最后一道心理防线,彻底崩塌了。
那依邪没死。
星雾只是抽空了那依邪丹田内的星辰之力,还让那依邪泡了毒汤药浴。
这老东西,意志早就已经消磨殆尽,现在跟一具行尸走肉似的,就剩下最后一口气吊着了,形容枯槁至极。
“哐当——”
揽月高台之上,南奎手里的掌门印鉴,直接掉在了地上,沿着台阶,滚落下来。
南奎面如死灰,瞳孔剧烈地收缩着,双手双腿颤抖不止。
他最终,还是没能如愿坐下来。
掌门宝座,距离他的屁股只有两寸距离了,他还是颤抖着,重新站了起来,嗓子里溢出一个字:“不……”
今天可是他人生的巅峰。
可是他大喜的日子。
连皇帝和摄政王都到了,专门为他庆贺。
朱翼皇朝内,但凡是有头有脸的人物,都为他继任掌门之位而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