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上来的感觉。

顾念缓缓开口：“我知道你喜欢我，但我们之间，是没有结果的。”

沈兆铮闭上了眼睛，咬了咬牙……

继而又睁开眼睛：“含之和你说什么了？”

“他说你喜欢我。”

“还有什么？”

“没什么了，兆铮哥，有一说一啊，咱两真不合适，你……比我大好多呢，三岁一代沟，咱们之间隔着鸿沟呢，你……还是实际一点，找个能跟你过日子的吧。”

还真是为他着想。

她的唇一张一盒的，沈兆铮俯首就想吻她。

说时迟那时快，顾念一把推住了他的脸。

“兆铮哥，我敬重你，你也别太过分啊，得寸进尺就过分了啊，到时候我跟学校投诉你啊。”

他缓缓退离开，然后盯着她：“念念，如果我和你说，你忘记了一些事，那些事当中，有我，有我和你恋爱的日常，你……”

“哈？你是含之的小叔叔，我和你恋爱？”

她又是一脸听到天方夜谭的表情，真的，挺欠揍的。

沈兆铮头疼得厉害。

“那么，你还记得李画吗？”

“李画？记得啊。”

“李画后面对你做的种种事情，你还记得吗？”

“因为她喜欢含之，我是她的情敌啊。”

沈兆铮一拳砸在了她身边的墙上，顾念倒是镇定，只问了一句：“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