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傻眼:“宋冉你……”
宋冉瞪她一眼:“没大没小,竟然敢直呼其名,顾院长,你闺女对你老婆直呼其名。”
顾念真是没辙,在外头再横,在宋女士面前,在顾院长面前,她还是小怂包一个,是处在食物链底端的。
顾景行又严厉地说了她一通:“好了,上车了,别在外头受冻。”
顾念便拽着顾衍之跟他们上了一辆车,不行,在顾院长那里受的气,必须得发泄发泄。
“顾衍之,听说你升副科长了啊。”
顾衍之挑眉:“消息挺灵通的嘛。”
顾念用手肘捣了他一下:“你如今是愈发寡言了啊,聊天软件也不见你上,想找你,够难的。”
“研究所里面不让用智能手机,我大部分时间都在研究所,你要找我,就给我打电话。”
顾念撇嘴:“哟,研究所就这么离不开你啊?”
顾衍之白了她一眼:“你以为都跟你家沈院长似的,都跟咱们顾总院长似的,我只是副科长,我不得好好打拼吗?”
顾念摸了摸脖子:“好好好,你才二十三,副科长已经很厉害了,兆铮哥,你二十三的时候,是什么级别啊?”
“我也是副科长。”
顾念拍了拍顾衍之的肩膀:“听到没?你到三十,也是院长,妥妥的。”
顾衍之推开她的手,这种事,还是要看个时运的。
沈兆铮当时升任所长,是因为东南研究所的秦所长急着撂挑子,他有没有这种好运气,还是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