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说话间,就跑到了地方,秦岚儿一屁股坐在床上就不起来了:“快,给倩姨看看,我歇会,累死我了!”
陈禹走了过来,这一号脉,心里开始画了魂。《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倩姨不像是感冒,更不像是血压,晕倒的源头一点头绪都没有。
更何况上次的晕倒和这次的晕倒,脉相一点都不像。
死马当活马医吧!陈禹对秦岚儿说:“快,把倩姨扶起来,脱衣服!”
一阵衣服布料摩擦声,陈禹把银针取好,一回头,吓得下巴差点没掉下来。
秦岚儿把衣服脱的一个精光,粉色的小**稳狠的拖着两个丰满的**,细细的腰上没有一丝肥肉,皮肤更是像扒了皮的熟鸡蛋,白嫩细滑。
秦岚儿见陈禹发了愣,脸上一红,骂道:“看什么啊看!还不快来治病!”说着便扶起倩姨。
陈禹艰难的咽了咽口水,一双眼睛只盯着秦岚儿那两团**,暗想摸上一摸,那有多好。这可是纯纯粹粹的大姑娘,隐约还能闻到一股子处子的香气。
“我说秦大小姐,我是给你看病还是给倩姨啊!你是不是听错了,我是要你把倩姨的衣服脱了,不是你的!”陈禹再眼馋,也得把话说明白,因为现在还不是发情的时候。
秦岚儿反应了过来,知道自己会错了意,那脸“腾”地一下血红血红的,小声嘟嚷着:“人家不是着急吗!真是的!”
陈禹真的无心治病了,因为秦岚儿平时一副凶样子,难得有几分娇媚,偏偏那副凶样子都可爱得紧,更何况是现在撒娇的样子了!
陈禹真想把银针一扔,把自己的大粗针掏出来,好好的到那黄龙之地捣上一捣。
但床上还躺着个半死不活的人呢,陈禹闭上眼睛,念了几声“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色空空,空空……”越念陈禹的心越乱,索性睁开眼睛什么都不想了。
这一段佛经让陈禹完全念歪了,越念越想干秦岚儿。手上的银针都差点抖在地上,陈禹一下狠心,照着大腿根狠掐了自己一把,终于,把心底那份欲-望熄了一些。
秦岚儿已经穿好了衣服,但关键之下系错了扣子,张三系李四头上了,弄得那美丽的身体在衣服缝中若隐若现。
汗水顺着秦岚儿的脸,缓缓滴下,形成一条条小溪。秦岚儿用手一抹,把几丝垂落的秀发,定在了脸上。
多么美好的一副美人发春图!
陈禹开始在心底恨着倩姨:你说你早不病,晚不病,怎么就这个时候病呢!
但转念一想,如果倩姨不病,秦岚儿也不可能来找自己。罢了,对于秦家姐妹,陈禹注定是个君子了,看得吃不得。
秦岚儿几下扒开了倩姨的衣服,露出暗红色的**来。倩姨虽然闭着眼睛,但那眉眼间仍有一副高贵的感觉。
犹如一尊女神,可以远观,但不可侵犯。
陈禹可不是君子,所以他这次在秦岚儿那吃的亏,要全部从倩姨身上讨回来!虽然不能是现在,但治好了总可以吧!
何况他治病从来不收钱,这样……也算是给了点利息!
陈禹捏着针,另一只手翻了一下倩姨的眼皮,发现她体内的火是股子邪火,这股邪火属阳,与女子体内的阴火大不一样。
就像是一个壮年男子,本就憋了个十年八载,又在没女人的情况下吃了壮阳药和一大堆补品一样。
陈禹好奇的想,倩姨怎么可能会上了这股子邪火呢?
要败火,有两种方法,一种是扎针放血,点穴针挑。第二种就是找十个八个男人,好好给倩姨泄泄火,估计就会好了。
陈禹得出一个结论,倩姨很纯洁,至少在守寡的这些年里,并没有一次与人做那件事儿。
否则,不可能憋成了这样,都憋成邪火了!
如果用第二种方法,找十个八个男人,别说倩姨醒了会砍死他,就算是秦岚儿也不会让的。
如果是自己,嘿嘿,陈禹坏坏一笑,光是他自己就能顶上十个八个男人,但倩姨以后会干吗?肯定会找他算帐的!
这吃力不讨好的事,陈禹可是再也不想干了。治病治病,再治出一个仇人来,那样多划不来!
没办法,只能用第一种方法了:“秦岚儿,你扶住倩姨的下巴,千万别动,我要给她施针放血了。”
从针包里拿出一根空心的细针,陈禹对准下马中间的一个点,猛地扎了下去。
一股股了黑血顿时涌了出来,秦岚儿是女孩,而且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的血,吓得手一抖,就把倩姨给推开了。
陈禹大叫一声:“坏了!”因为就在第一针下去的时候,陈禹拿起第二根针,打算在她胸前放血。秦岚儿这一扔人,正好扎在左胸上。
左胸有一个大穴,是个空穴,也就是说怎么扎都不会放血,但扎下去以后,人会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男人不干则伤,女人不干则萎。
这一针扎下,全身的神经都会异常敏感,比如一个女人平时需要二十分钟才能达到**,但这一针下去,三分钟就可以爽翻了天。但事后腰酸背痛,双腿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