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长得一脸笑呵呵的模样,很是和蔼,和电视上的样子差不多。《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怪不得陈禹刚刚光是看他的侧脸就觉得眼熟,以前新闻总报他。
陈禹笑着说:“放心,我不知道你是谁,我只是个医生,只知道你是病人。而你的一切,都与我无关,好了,把右手给我。”
吴英国怕车子太明显,虽然是在黑夜,但还是小心为好,便上了副驾驶,告诉司机:“开车,找处林子,越黑越好。”
陈禹接过了胖男人的手,听到吴英国这句话,便开着玩笑:“我说吴大市长,这月黑风高杀人夜可是出了名的,你可别把我拉到一个偏僻的地方,然后再来个过河拆桥。”
陈禹的胆子当然突突了,因为这个姓金的权势极大。就像是古代皇帝也许没有首领太监牛逼是一个道理,因为皇帝管明不管暗,而太监则是明暗兼管。
陈禹必须要提醒吴英国,他这么年轻,还不想死呢,好歹也要把那几个妞子上了再说,否则这要是挂了,是得多冤啊!
吴英国回过了头,满脸赔笑:“陈大公子言重了,就算是我有什么事,你也不会有事!我……金大哥你说是吧!”吴英国刚想保证,但他在这个姓金的面前,根本就没资格,所以便赶紧转了话锋。
姓金的笑了一下:“放心,我金某人是不会恩将仇报的。不管陈大公子有没有治好我,我都不会将你怎么样的。我相信吴市长的人品,当然也会相信他的朋友!”
陈禹在心底暗骂了一声:这个老狐狸!这话外之意,是有了什么事老子不找你,直接找吴市长!要是有了什么人命跟着赔葬,那也是活该!
真不愧是混在政道和黑道上最牛逼的人物!陈禹越来越觉得自己道行太浅,不够在这里面玩的。
但陈禹是谁?他好歹从小也是在那勾心斗角的家庭中长大,见习惯了那些腥风血雨。暗杀、阴谋,对他来说几乎就是家常便饭,有些时候,他并不是不行,而是不想。
陈禹因为这车在山路上行走有些颠簸,便想等车停了再为他号脉,顺口说了一句:“我相信金哥的人品,能坐到那么高的位置,必是人中龙凤了。所以,怎么可能和我们这些小虾米一般见识呢!”
有一种技巧,就是抬高了别人,贬低了自己,但这样会让对方大意,从而放松了警惕。很显然,姓金的是个非常喜欢听人拍马屁的人。
车停在了林子里面,陈禹见车稳了,便让吴英国打开车内灯,看了一下姓金的脸色。那脸色红光满面,一看就是个当官的。
但那红光之下却隐着团团黑气,特别是在下巴那里,犹为明显。这个一般人是看不出来的,只有陈禹这种神医,才能看出一些门道。
陈禹把手轻轻放在姓金的手腕上,仔细的听着脉相。车里的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生怕打断了陈禹听脉。
陈禹皱眉,因为在这脉相之下,看不出任何异相!
陈禹大吃一惊,但他脸上不敢表现出来。因为他的医术在国内已经难以有人比肩了,如果连他都看不出来,那这个人,要么就是没病,要么就是装病,要么就是心病,或者是得了更深的病。
但陈禹却一点也不急,他惊的只是这脉相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越是这样,那这个人的病就越严重。
陈禹问吴英国:“有针没有?”
吴英国找了一圈,在车箱里找到了一根别针,赶紧递给了陈禹:“陈公子,别针行吗?”
陈禹看了一眼,还行,便拿打火机烧了一下,对姓金的说:“忍一下,不太疼。”
姓金的一见那针,就有些发蒙,因为他以为陈禹马上要给他治病,但是陈禹却什么症状都没说出来,怎么敢让他乱治!
吴英国虽然相信陈禹的医术,但他更知道金某的病,便赶紧伸手拦下来:“陈公子,你知道这是什么病吗?”
陈禹满脸的不在乎,摇了摇头:“不知道。”
姓金的倒没说什么,吴英国却有些坐不住了:“陈公子,你都不知道是什么病,怎么就敢给金大……金哥治疗呢!”
姓金的笑了一下:“小吴啊,不要这么说。国内国外的顶尖科技都查不出来,陈公子怎么就能看出来呢?年轻人嘛,毕竟脸皮子薄,给自己找些面子,所以做出些什么事,我们都是可以理解的!”
这话说的好听,但话里话外,就是说着陈禹不行!
陈禹眼睛扫都不扫吴英国,只盯着发黑的针尖:“我有说过我要给他治疗吗?”
吴英国好奇的问:“那陈公子你要针干嘛?以前给我治病,不都是拿针吗?”
陈禹拿过了姓金的手腕:“一般来说,生病的人,弱症都显现在脸上。脸上看不出,才会号脉,摸清了脉相,大概也就知道是什么病了。但有一种可能,金哥的病,是被人刻意陷害的!”
“这人的功夫很高,以接触人身体方式,将下的毒逼到了心脏,心脏流过的每一分血液都带着毒。但我现在不知道是什么毒,所以就要所针放血,这样就能隔血听脉!”陈禹细心的解释着。
倒不是为了让他们相信自己,而是想证明自己真的没那么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