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禹向黑雨解释着:“因为……,我说了你可能不相信,我自己都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可能是凭着感觉吧。《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其实陈禹也是靠分析,只不过他有点懒得和黑雨解释罢了。看着边美的脸色很好,便说:“央美怎么样了?”
“央美已经好多了,谢谢你!”陈禹仔细观察着边美的神色,见她一副轻松的模样,便放了心,知道她并没有发现昨天晚上的事。
黑雨叹了口气:“阿旺可是咱们土生土长的族人,他比扎蒙的嫌疑更小!而且,他是咱们族里唯一有牛的,你一定要仔细!如果他真的有问题,也许族人早就出事了!”
陈禹笑着说:“其实,我也不敢肯定。我也曾想过阿旺的事,如果他有心想害族里人,不会绕了个大弯把毒下到草上,又再给牛吃。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他这是给自己留了一手,如果事情败露了,他也算是给自己找了条后路。他能有这个智商,倒也是个人物!”陈禹慢慢分析着。
边美突然说话了:“阿旺叔?他怎么了?”陈禹看了一眼黑雨,见后者点了点头,便将此事简单的和边美说了一下。
边美说:“你一说起这事,我突然想起阿旺叔以前曾经问过央美来着,他问央美喜欢什么东西,到时候买给她。还问我们姐俩想不想到外面生活,当时我以为他开玩笑,就没放在心上。”
“什么时候的事!”黑雨拍案而起,她现在有一丝相信,陈禹说的话有几分真了。
边美吓了一跳,看了一眼陈禹,陈禹示意她说下去,并用眼神安慰她没事,边美这才敢说:“是、是两个月前的事,他给我们家送牛肉,而且好像喝了不少的酒。”
黑雨这回可不淡定了,她冲着门口喊道:“来人!”话音刚落,便有两个守卫走了进来,行礼道:“大祭司有何命令!”
黑雨说道:“去把阿旺给我叫来!”两个守卫从来没见大祭司这般生气过,便有些摸不着头脑。
边美重复了一遍:“大祭司找阿旺叔有事,你们快把他找来!”
那两个人这才敢放了心,去找。陈禹不解:“这阿旺在族里人缘很好吗?怎么感觉那么多人都很喜欢他?”
边美笑着说:“不是他人缘好,而是全族的人只有他养牛,所以有时候族人要用食物去换他的牛,他也算得上是我们这比较富有的人。”
陈禹知道,这个独龙族,谁养牛就是养牛,谁养猪就是养猪,分工很明确。
而族内几乎大部分的人都喜欢喝牛奶吃牛肉,所以这个阿旺便是个比较重要的人。
没过一会,东娅便把扎蒙带来了,扎蒙头发有些散乱,衣服也不整齐,显然,是刚刚睡醒。
“大祭司,找我有事吗?”扎蒙草草向大祭司行了个礼,便坐在了地上。族医在领导者的面前是很有地位的,不但可以坐着,有的时候甚至可以一桌吃饭。
陈禹也是了解这点,才敢与黑雨和东娅一起吃饭的。否则,就算给他个胆子,他也不敢。
黑雨问道:“扎蒙,你一共和阿旺出了几次门?”
“算上那几次,应该……有个六七次吧!这还是圣女同意的,因为阿旺的牛总出事,怎么了?”扎蒙有些担心,他看了一眼身子底下,而且陈禹也在,便不禁猜想着是不是陈禹把那件事给他扬了出去。
“好,那我问你,你每次和他出去,都是跟着他吗?”黑雨直接说,这可把陈禹郁闷坏了,这娘们怎么问话这么直?好歹也要转个弯啊!
扎蒙更迷糊了:“是……也不是,每次我们一到了城里,我就把药钱给他,让他单独出去买药。我就带两个人出去买吃的和用的,大祭司,到底出了什么事?”
东娅指着陈禹说:“我和他都怀疑,族里是否出现内奸了。因为这牛中毒是第一件事,第二件事,别人是怎么下的毒。你知道的,和咱们族人接触的人,根本没可能知道这些内幕。”
东娅看了一眼陈禹:“包括他,他到现在都不知道咱们族里喂牛,都是在山根儿、边界处、和田地里。”
扎蒙的心,这才放了下来,知道陈禹没有把他那件丢人的事说出去:“哦!是这件事啊!阿旺是应该查查,我每次带他回来,总感觉他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了?”东娅赶紧问,她最好是早些找出奸细,这样,也好和大祭司请罪。
扎蒙一边回忆一边说:“也说不清,怎么说呢,感觉他好像很有钱,每次回来不光是买了牛用的药,还买了不少的好东西。可是我给的钱都是正好的,没多给一分啊!”
“我一开始以为他是把牛肉偷出来卖掉了,可是牛肉那一点也不够他那么花的。后来又怀疑是不是他偷了龙尸下面的东西出去卖,又不现实,因为大祭司几乎很少出洞,一直守着龙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