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达搬了一个木头椅子,放在黑雨的身后,黑雨坐下,淡定的问:“你就为了哄一个孩子,再加上他给了你点钱,就把咱们族给卖了?”
阿旺哭丧着个脸说:“大祭司,我可以对着神龙发誓,我绝对没想到这个孩子会这么危险!到我后来知道这些的时候,已经晚了!”
“这么说,你是知道了这些是阴谋了?”大祭司突然笑了起来。《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阿旺无奈的说:“是,我知道了。我每次出去买完药都给那孩子讲故事,后来在一次去的时候,孩子不见了,是、是个漂亮女人接待的我。”
“她说为了感谢我帮她哄孩子,要请我去她家坐一会,我、我……”阿旺老脸一红,低下头便不再说话了。
东娅气不打一处来:“阿旺叔,我是你看着长大的,从小我就拿你当叔叔一样对待,我知道你色你花你不正经,我从来都没和你计较,毕竟你为了全族的人养牛,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可是你不应该为了一个女人,就连魂都丢了!那些女人有没有咱们族里的女人漂亮!我不是不知道边美央美的事,想着你养了她们那么多年,而她们早晚会嫁人,所以我一直压着这事,没想到,我竟然纵出了你这么个人!”东娅气的脸色发青,手握着拳头。
边美惊讶的说:“圣、圣女!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们姐妹!”
东娅满不在乎的说:“你们只是我的侍女,别说是拿你们送人情,就算是让你们祭天,你们也不能反抗!”
边美意识到了自己对东娅不敬,赶紧跪下说:“请圣女饶恕,我刚刚的话是无心的!”
东娅挥了挥手,示意自己不在意。陈禹看到这一幕,对东娅的印象立时便降到了谷低。
一个女孩有些任性,或者是有些小恶作剧这些都没什么。可是她拿别人的一生,和别人的幸福都不放在眼里,且视为玩物,这样的话,陈禹可就不太喜欢了。
大祭司看着东娅,笑着说:“虽然是侍女,虽然你握着可以让人祭天的大权,但你别忘了,你的身份再高,也是我给的!而我的一切,都是族人们给的!”
东娅向大祭司低下了头:“大祭司,如果我不献出我自己,族人们会敬我为圣女吗?现在我的一切都是我牺牲了所有才得到的,我并不对任何人报有感恩的心!”
陈禹看着东娅,那种不喜的感觉更严重了,甚至有了一丝……厌恶。
“唉呀!大祭司,圣女!我求求你们了,快放过我吧,你们让我干什么都行!或者给我个痛快!”阿旺在那喊着,刚刚的淡定竟然在这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陈禹点了阿旺的麻穴,过了半个小时时间,早就解了。而阿旺也正憋足了劲挺腰,想躲开那结钉板。
可惜,那钉板已经挨近他的头皮了,而椅子下面的椅板,也慢慢的挨上了他的屁股。
陈禹不禁佩服这个设计者,真是个天材!椅子上是横条的板子钉着的,而那些钉子正好能在板缝中扎到人的屁股。
阿旺刚才装作淡定,也只是想博得大祭司的一分敬佩。可惜他装也没装多久,就漏了馅。
大祭司叹了口气:“看来,让你做圣女还真是为难你了。算了,这些事先放一放,先把阿旺解决了再说,这么一场好戏,可是很久才能看一场,我们不应该珍惜一下吗?”
大祭司的脸上又浮起了那抹意味深长的笑,而她四两拔千金,便把话题又引回了阿旺身上,可见她的功力之深,还真不是东娅这个小丫头能比的!
尽管这些刑具许久不用,可是那功能却一点都没减。看着这结实的样,也许过了一百年,都会这么好用。
阿旺显然比在场所有人都了解这一点,他对大祭司喊道:“我真的没有说谎,请你相信我!”
大祭司笑着说:“好啊,那你解释一下,为什么今天劫了央美和秦雪儿?又是为什么来到这禁地?你不说明白的话,这里还有很多东西可以让你亲自体验呢!”
“我说!我说!其实我是放牛的时候听到的。因为我喜欢看圣女换衣服洗澡,所以经常土遁去偷着看。今天我猜想着她要起床换衣服,就钻过去听了,没想到听到这些!”阿旺躲着钉子板,求饶的看着大祭司。
央美已经躲在边美的怀里不敢再看,她终究是听不了阿旺那声声惨叫:“大祭司,要不就饶了阿旺叔吧!好歹也是他帮着我们姐妹俩活到现在!”
大祭司看着央美,那眼神中竟然透着浓浓的怜悯:“傻丫头!你不知道他有多算计你吗?他为了让你满足他的欲-望,威胁扎蒙不许治好你的身体,好让你们姐妹一直依赖他!”
圣女虽然没有动神色,但那脸上也起了一层密密的汗。显然对这个虽然不太涉世,却又什么都知道的大祭司,产生了一丝怕意。
真正让陈禹害怕的不是这些女人的手段,面是她们竟然可以隐藏得如此之深。这样的心计放在男人圈子里,都能有上一翻作为吧!
这洞里点着几盏灯,灯光如星火一般,晃得什么都看不清楚。再加上此处阴风阵阵,那些刑具都透着一股子血腥味,看起来像极了地狱。
阿旺支着屁股躲头顶上的钉子,往回一缩,又碰到了屁股上的钉子,弄得他进退两难,只得撑住了脚,将身体使劲的往外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