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言沼行了个礼后，开口：“小仙这几日按照太子所说往西南部的地方搜寻宁遥姑娘的灵识。

但是仍然搜到的极少，如今的灵识都已是破烂不堪的碎片。

甚至这其中的碎片所混杂的并非是宁遥姑娘一个人的灵识。

“聚灵袋聚集到的灵识有多少了？”

三百年了，天界三百年，人家早已不知道过了多少年月。

可她除了偶尔会笑，智力几乎为零。

甚至连吃饭都需要天界的仙娥来喂，没有任何的自我生存能力。

哪怕他每天用自己的神力养着她，都只能到这种地步。

“依旧只有一层灵识。”

“哎……”他轻轻叹了一口气，眉眼中闪过一抹淡淡的忧愁：“继续往西南方向搜寻灵识吧。”

他叹气，并非是因为他要照顾一个智力低下的她。

而是他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她已经不是她了。这种不是，他有无论如何都说不上来。

“太子殿下……”言沼有些欲言又止。

他看了他一眼，薄唇轻齿：“你是不是想问为什么我要你去西南方向寻找。”

“是……”言沼沉了沉语气：“按理来说，应该要在当年灵识突然消失的西凉寻找。灵识消失的例子无论是天界还是魔界都有很多，但是消失之后所有的灵识应该都是在周围才对，怎么会在西南部那么远的地方，那个地方可是……”

“魔界对吧。”

“是……”

“不知道。”他皱了皱眉：“几次占星莫名都是显示那个地方，以至于让我觉得她的灵识真的在魔界。”

“可是……最初寻到的一层灵识也是在西凉的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