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分钟后,救护车和警车陆续到来。
夜修穿着一件里裤站在路边,千岁已经替他止血。
一条长达六米左右的伤痕,鲜肉往外翻,森森可见骨。
应该是用力撕扯所造成的伤口。
先前她以为夜修只是随口说说自己脚不能动,原来不仅是真的,而且要把脚抽出来还要经过那么痛的撕裂伤。
可是夜修却还一副调皮的样子向她要什么要求。
这要求的代价,还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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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一点钟,医院。
千岁虽然看过夜修的伤口,知道伤口很深,但是却没有想到深到足足做了五个小时的手术。
一共缝合了四十二针。
千岁来到病房的似乎,夜修已经醒了。
“麻药的药效这么快就过了?”她将粥放在一边,看一眼他的伤口。
虽然纱布裹的很严实,但是仍然能看见些许透出来的血迹。
“我对麻药这种东西不是很敏感,打没打都差不多。”
“啊?”千岁愣了一下:“你……不要告诉我手术过程中你都是清醒的。”
“嗯。”他轻点了点头,如同黑曜石一样的眸子闪过一抹细碎的微光:“你担心我吗?”
那一刻,千岁有过一秒钟的晃神。
如果是以前,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说:担心你个大头鬼。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