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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

佟信蝉盯着他,心上的乌云是开了,双手却紧掐着他的袖子,头一低心头话也溜了出来,“你明知道我嫉妒心重,会在乎,你我之间欠公平。《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你这么说才有欠公平。我也会嫉妒,也会在乎,但我却没办法表现出来,几年前成全姓董的就已经很勉强了,这回又得成全郑呈恭。”

佟信蝉愣头愣脑地说:“郑呈恭?”她茫然地看着他。

原来玉树没帮他传话!他想了一会儿,笑了出来,“算了,没什么。”

她怎么可能就此算了,“你在嫉妒姓郑的!那晚在国家戏剧院里,我还以为你巴不得推着我隔天就嫁给人家哩!原来你是昧着良心装出来的。”

他大言不惭地说:“我这是君子有成人之美。”他一手支着她的后颈项,打算用嘴堵去她的气焰。

她气得猛槌他,“你说得倒是挺容易。”

雷干城将她箝制在自己的怀里,急促地解释,“不容易。为了你的幸福,我逼着自己去强扮笑脸。”

“那么请你别再这么虚伪,我的幸福禁不起你的大方。”

“既然如此,咱们结婚吧。”

佟信蝉噤了声,抬头幽幽地看了他一眼,别扭地说:“我宁愿做你终身的舞伴就好。”

“我的妻子就是我终身的舞伴。”

她还是摇着头,“不行,上回妈去行天宫时求过签……”

“我以为那是你拿来打发隔壁赵太太的藉口。”

“你坐那么远,怎么听得到?”她一脸尴尬,满脸愁容地解释道:“我本来是压根儿也不信的,但就怕有个万一……”

他叹了口气,抚着她的头发,“就是因为怕你担忧一辈子,我才不要你跟着我。尤其瞧你现在这个样子,可能我还没进手术房你就垮了,这不是我高兴见到的情况。”

“好,我们结婚,明天就结。”

雷干城终于满意地笑出来了,“说定的事谁也不能赖。现在,知道我最想和你做的事是什么吗?”

佟信蝉脸红了,一语不发地看着他走到小范的办公桌上,抓起几卷带子,将放音机转起,转头毫不同情地导正她放逸的思想,“还没那么快,我想先跟你跳只舞,至于教你脸红的压轴戏则是摆在后头。”

“在这里?你不嫌空间太小吗?”

“做压轴戏倒是不会,若要跳得尽兴还是得到大一点的场地。”

“譬如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