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概只是很想做好吧，不想辜负大家对我的期望。阿零，你没有为难我。是我自己要坚持的，弄成这个样子，我也不是没有预想过的。”

“你很好，也给了我很多支持。”

白西柠叹了口气，“可是我知道有些人还是希望我可以做到的，而且我看到雯雯给我发的消息，结果很好，不是吗？”

褚翊零闷声说，“我希望你好好的。”

白西柠有些哭笑不得，“这次只是意外，不会有下次了。而且，你不觉的我做的很棒吗？”

她故意这样问，想让气氛变得轻松一点。

褚翊零继续闷声，“很棒。”

“好吧。”她有点泄气，“对了，你不是说查到是谁干的了吗，是谁啊？”

褚翊零定定的看着她，吐出一个名字，“是周吟吟。”

周，吟，吟？

白西柠想很久才想到这个名字，好像陈玉雯跟她说过。

“就是那个长得柔柔弱弱的，温温婉婉的女生？”不应该吧，她记得她的风评挺好的呀？“阿零，会不会是你查错了？”

“不会，”褚翊零肯定地说。

“那她？”白西柠又有点懵了。

“她喜欢沈秋，而且校花投票的时候，排名第二。”他解释说。

“不会吧？”说完连她自己都不相信了，褚翊零不开玩笑，更不会在这种事情上骗他。

就因为这点仇怨，就值得做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