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帮我找个人(1 / 2)

香楠意见长陵渊走了过来,立马给他让道,跟着他往外走,“殿下,马上要用午膳了,您这是要去哪?”

长陵渊脚步不停,越过香楠意,“我去一趟太极宫,你们几个吃了吧!”

香楠意皱了一下眉,若有所思地看着长陵渊远去背影,嘀咕道:“该不会是去和陛下商量结婚的事吧?”

这时,乐云桐端了一盘牛舌走了进来,“你在那自言自语什么?殿下人呢?”

“殿下去找陛下了,临走时,让把他的午膳给咱们加餐。”香楠意快步走过去,接过盘子,拉着乐云桐到一边的圆桌边,坐下,把盘子放到桌上,“十有**是要跟陛下聊那位新皇妃的事。”

乐云桐抬眼看了她一眼,没接茬。

香楠意恨铁不成钢地推了她一把,“怎么也不见你着急啊?”

乐云桐有些好笑,“我着急什么?”

“要是那位新皇妃不是个好相与的,咱们不就要遭殃?这还不值得着急啊?”乐云桐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接着,又叹了口长气,“咱们还是趁早想好对策才行啊!”

“那咱们也没办法呀!你还能让殿下不娶她吗?”说着,她理了理鬓角的碎发,“与其担心这个,还不如认真工作,我不相信新皇妃会无缘无故找咱们麻烦,再说了,咱们殿下,你还不了解吗?他看上的人能差吗?”

香楠意撇了撇嘴,心想,女人一旦嫉妒起来,可不会讲究这个,“当初怎么进的东宫,你我心知肚明,咱们没笼络住皇长孙的心,等着没完成皇后殿下交待给咱们的任务,要是再被按给莫须有的罪名,被皇室解雇了,那以后谁还敢雇佣咱们?”

“你也太杞人忧天了,我还是那句话,认真工作,别整天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小心未老先衰。”说罢,她拿起盘子,施施然走了,把香楠意晾在了一边。

香楠意口中的新皇妃望月静熹正被记者堵在了家门口。

网上弄出这么大的动静,而且还涉及到了望月照城竞选首相,望月伯夷就让望月静熹中午回家一趟,只是没想到那些记者闻风而起,架着“长枪短炮”追着家里来了。

一群记者围着望月静熹,都扯着嗓门问望月静熹。

“望月小姐,请问您是在跟皇长孙交往吗?”

“请问,您和皇长孙是什么时候交往的?”

“是否能透露一下您和皇长孙的婚期是什么时候?”

……

望月静熹耳边仿佛有一千只尖叫鸡同时在尖叫,脑袋都快炸了,拼命压着火气,一言不发地推开快怼到鼻孔边的话筒,推推搡搡到了院门口。

这时,保姆德西跑出来给她开了门,德西插着腰,瞪着那些记者,“你们再这样下去,我们就要报警,告你们骚扰了。”

那些记者这才停了下来,其中一个女记者笑眯眯地说,“我们是记者,有采访报道权,”顿了顿,她又越过德西,冲望月静熹的背影喊,“望月小姐,这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们希望您能接受我们的采访。”

回答她的是“嘭”地一声关门的声音。

望月静熹疲惫地靠着门上,好你个长陵渊,我都说得那么清楚了,还不死心,竟然让内庭司放出那些照片,引导舆论,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就范吗?也太小看我了,你给我等着。

良仪从厨房走了出来,“回来了,快去书房找你爷爷吧!他等你一上午了。”顿了顿,欲言又止,似乎是没想好怎么开口问望月静熹。

望月静熹现在是一肚子的火气,没注意到良仪的神色,随口应了,“哦,好!”

她转身上了楼,然而并没有直接去书房,而是径直进了自己房间。

她把包里的东西一股脑倒到床上,化妆品,车钥匙,还有“尸身分离”的手机,望月静熹把电池重新按进手机,开了机,没办法,上午,她的电话一个接着一个,都快被打爆了,一气之下,就把手机的电池掰了下来。

手机逋一开机,一百多个未接电话里倒是有四、五十都是那位皇长孙打来的,望月静熹直接略过,找到了闻人姜电话。

她拨通后的第一句话,“给我找个人!”

闻人姜听得莫名其妙,“什么呀?找啥人哟?我还想问你呢,那小眼镜怎么就成了皇长孙了?你不会早就知道了吧?你后面要怎么收场啊?”

闻人姜一连串三个问题砸下来,还欲张口再问,就被望月静熹打断。

“我决定采纳你的建议,你去给我找个男人,就今晚罢!”

闻人姜以为自己的耳朵出现了问题,“不是吧!你受什么刺激了?那可是皇长孙哎!你可不要意气用事啊!”

“我没意气用事,咱们还是不是朋友?是朋友就帮我这个忙,你放心,没人知道是你给我找的人,”望月静熹走到窗边,掀开窗帘的一角,向下看了看,那些记者果然还在,又接着说,“你也不会眼睁睁看我嫁入皇室吧?”

闻人姜沉默了好一会,才答应下来,“好、好吧!那你等我消息。”

望月静熹这才笑了笑,“谢了,改天请你吃饭。”

书房里,望月伯夷正不知跟谁在通话,望月静熹进来后,就坐在他对面,等他聊完。

望月伯夷对着话筒呵呵一笑,“那到时候请你来可不要推辞哦,好,那一言为定。”说罢,挂上电话,脸色立刻就阴沉下来了。

望月静熹看得心里直打鼓,实在是他老人家很少在小辈们面前生气、撂脸子,何况,在此之前,她还在他面前信誓旦旦地保证过,绝不会跟皇室扯上关系,然而,这么快就惨遭打脸,蠢得连交往的男人到底是谁都没弄清楚。

望月伯夷寒着脸,“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望月静熹掀起眼皮,瞄了瞄他,想缓解缓解气氛,于是,半开玩笑地开口,“爷爷,您这么问,我还当您要送我上路呢!”

“别跟我在这嬉皮笑脸的,我以前就是太惯着你了,什么事都依着你的性子来,现在好了,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也不告诉家里一声,皇长孙给你惯了什么迷药?让你连你父亲的前程都不顾了?”

“我也是新近才知道的,”望月静熹不敢再造次了,叹了口气,“我已经跟他分手了,只是没想到皇室会来这么一招,爷爷,我能不能跟底下的那些记者表明一下我的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