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踩点(2 / 2)

望月静熹开车到了竞选会办公地点的大楼门口,在门口,正有四个人往车上搬东西,俩男的正在把纸箱搬到七人座的商务车上,车旁边站着一个女人,上身穿了一件高领针织,下面穿了一条针织裙,插着腰,正跟斑婷说着什么。

望月静熹走过去打了个招呼,“凝焉姐!”

凤凝焉是望月静熹舅舅的二女儿,在京都市政厅的财务部工作,长着一张娃娃脸,时常让人误以为她是才刚出校门的小姑娘,这臭不要脸的也经常装嫩“骗色”。

凤凝焉闻声回头一看,“来啦!你今天……”

后面的“看起来有点不一样哟!”还没说出口,就看见望月静熹身后的长陵渊了,她眼前一亮,立刻把望月静熹抛到脑后了,“哟,这位小鲜肉是谁呀?”

望月静熹嘴角抽了抽,这见色忘友的玩意儿,见到小鲜肉就走不动道了,“给你们带来做苦力的!”

凤凝焉自动忽略掉望月静熹的话,主动上前跟长陵渊握手,“怎么称呼?”说着,还不忘送个秋波过去。

望月静熹抱着胳膊冷眼旁观,尤其看着凤凝焉那双手就跟粘在长陵渊手上一样,脸色刷地难看起来,她危险地眯了眯眼,像极了外相大人养的那只肥猫被另一只猫占了领地时炸毛的样子。

然而,长陵渊眼里只装得下一个望月静熹,任何其他企图想要占用他视网膜的女人,都将会遭到无情的拒绝,只见他把手往回一抽,语气颇为冷淡地说,“丰绅端节,借过一下,谢谢。”说罢,大步流星地朝俩男的那边走去,看样子是真的过来做苦力了。

望月静熹见他如此行事,满意地笑了。

凤凝焉睁大了双眼,站在原地,愣了一下,随即,兴奋地对望月静熹说,“啧啧,有个性,我喜欢。”

望月静熹当即脸色又难看起来,凉凉地说,“你喜欢有什么用,没看他对你爱搭不理的吗?”

凤凝焉色令智昏,双眼冒光地盯着长陵渊的背影,以及有意无意地扫过太子殿下的翘臀,完全没有觉察到望月静熹话里的冷意,“这种调调才有意思,就好比去吃豪华大餐,狼吞虎咽跟细嚼慢咽哪个更能品味出美食来呢?所以呀!慢慢来,不着急!”

望月静熹不打算让她细嚼慢咽,直接宣告主权,“唔,姐,实话跟你说,他这道豪华大餐早就被我吃进肚子里,你来晚了一步了!”

凤凝焉闻言,把眼睛从长陵渊身上抠了下来,转头,不可置信地看向她,“怎、怎么,你还会睡男人?”

什么话,望月静熹满头黑线!

凤凝焉一直觉得自己这位表妹不是xing冷淡,就是个拉拉,也不怪她这样想,她就没见过这人身边出现过什么雄性动物,除了外相大人那只猫。唯一的爱好是赚钱,在下一代中,她这位表妹是第一个没伸手找家里要资助就买了房的,可见平时根本没时间睡男人。

凤凝焉乍一听,她不声不响地睡了个男人,还是个品相俱佳的,就觉得很魔幻。

望月静熹老是不客气地又警告了一句,“你可别打他主意!”

哟,还护上食了,凤凝焉翻了个大白眼,“知道了,我还没丧心病狂到这种地步,”说着,她猥琐地凑到望月静熹身边,“刚刚就觉得你跟以前有点不一样了,啧啧,原来是开荤了!”

什么不一样,我就是换了个眉形,好吗?

望月静熹以前不止一次地对老天发出诘问,为什么她身边尽是一些流氓,难道她后背上有一块看不见的“吸流氓石”吗?

望月静熹不是个喜欢跟别人谈论自己私事的人,也不想撒狗粮秀恩爱,于是,不搭她的话茬,“瞎扯什么蛋,没时间了,赶紧帮忙搬东西吧!”

凤凝焉不死心,跟着她屁股后面,追问,“跟姐说说,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这时,斑婷走了过来,望月静熹回头,警告似的看了凤凝焉一眼,示意她别乱说话,凤凝焉不是个不看场合乱说话的傻大姐,立刻闭上嘴了。

斑婷把手里拿的单子,递给望月静熹,“我点了一下,东西一样不少,也没破损,你看看?”

望月静熹伸手接了过来,笑道:“你做事,我放心。”

斑婷就是她选的几个过来竞选会的秘书之一,至于为什么选择斑婷,一来是她年轻,有干劲,还没有学会那些老油条身上的油滑,二来她父亲是议员里无党派人士的领袖,用她来拉拢那些无党派人士最好不过。

斑婷摆摆手,“对了,我爸还特意嘱咐我一定要好好感谢你,能让我过来锻炼锻炼!”

望月静熹立刻意有说指地说,“大家都是一家人,互相帮助是应该的,伯父说这话就太见外了。”

斑婷立刻接话,“是啊!我也是这么说他的,他还教训了我一顿,你说我冤不冤?”

凤凝焉在一旁插嘴,“他们那一代人都这样,认死理!”

“谁说不是呢!”斑婷叹了口气说!

斑婷笑了笑,大家都是聪明人,不用点破,意思表达到了就行。

她凑近望月静熹,“诶,那人是谁呀?”说着,她朝正在搬箱子的长陵渊努努嘴。

望月静熹一双经过千锤百炼的贼眼,一下就瞧出来斑婷的小心思,不禁气结,那位太子殿下真是个祸害,亮相不到十分钟,就招惹了两朵桃花,可见吸引狂蜂浪蝶的本事了。

她不便跟外人说她和长陵渊的关系,于是,把敷衍凤凝焉的话又说了一遍,“看你们那么辛苦,就又找了一个男的过来,帮你们。”

凤凝焉在旁边憋笑憋得快疯了,刚刚这货还在她面前耀武扬威的,现在成了个吃黄连的哑巴,现在,终于轮到她扬眉吐气了一回。

斑婷闻言,喜滋滋地笑了起来,随即,又问望月静熹,“那他是做什么的呀?看起来好小哦,该不会还没毕业吧?”

望月静熹笑了笑,她面上笑得有多灿烂,心里就有多气,丫的,刚打发了一个要挖她墙角的,这又来一个,不行,回去一定要把那个该死的男人好好收拾一顿,再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