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氏,你到底是被何人指示,在此污蔑朝廷命官?”杨大人猛的拍了一下惊堂木之后,呵斥了一声。
外间围观的人也都低声说着,到底是谁在诬陷谁之类的话。
有两个证人能证明祝况在吴氏说的时间祝况与他们在一处,可见,吴氏本来就在说谎。
有些人甚至开始说祝况如何出色,如何会做这等没有脸面的事,当然,也有反对的声音,但却被大部分支持祝况的声音给压下去了。
只是,众人都没有注意,有人正在静悄悄的观察着外面听审的这些人!
“没有,大人,民妇没有,民妇没有。”吴氏慌乱的说着。
“你可还有证据能证明与你通奸之人是祝大人?如果没有新证据,便是与祝大人无关了。”
“大人,我想起来了,祝大人的后背上,有一道疤,大概有五寸长小指粗细。”吴氏忽然想起什么,忙就对杨明廉说。
祝况忍不住笑道:“吴氏,你可当真是个糊涂的,被人睡了都不知道是何人所睡!”
他现在对吴氏没有一点好印象了,因此说话的时候,并没有留情面。
这样一个女人,糊涂也就罢了,还不守妇道,如果觉得日子真的过不下去,便是自请下堂也好,总比有人私通要好许多。
只要想着,那个与吴氏私通的人假借自己的名义,祝况真是觉得恶心难受!
吴氏听了这话,错愕的看着祝况,半晌之后,说道:“不,不可能,他分明说,他是祝况。他分明是这么说的。”
“大人,下官后背并无任何疤痕,可以当堂验证!”祝况说罢,褪下衣裳,果然,他的后背光洁如玉,连意思疤痕都没有。
“不,不会的,大人,不会的,他说了,他是祝况,是造出水车的祝况!”吴氏几乎要疯狂了。
“吴氏,你可看清楚了?”
“你难道没看见容貌?”杨大人敏锐的察觉吴氏话中的意思,马上开口说。
“当时天黑房中昏暗,民妇没有看清楚容颜。”
吴氏这时候也大概是猜测到了,自己是被人骗了,哪个与她多次欢好的人确实不是眼前这位祝大人!
当下,吴氏羞愧的只恨不得立刻死了才好,但这里是大堂,便是连求死都不能。
“荒唐!”杨明廉本以为,吴氏是被人收买来诬陷祝况的,不想却是如此情形,这还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啊,如此说来,奸夫**谋害亲夫是事实?
只是,祝况是哪个被糊涂女人无辜牵连的人?
“高家众人,你们可听清楚了,高志成之死,与祝况无关!”杨明廉问话的时候,着重看了下高老爹旁边跪着的人。
果然,那人十分不甘心,又开口了。
“大人,万一是吴氏这**为了护奸夫周全,故意这么说呢?”
“你是死者高志成的本家叔叔?”
“回大人的话,草民正是死者高志成的本家叔叔高育良,草民的侄儿死的冤枉啊,大人,您可不能护着凶手,让死者九泉之下也不能安心啊!”那人哭哭啼啼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