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伸手要摸她,却被那绫打掉了。他甩了一下发痛的手,一改酷酷不在乎的模样,妥协说:“秀色可餐小姐,你别凶,你……”
“你可不可以给我闭上鸟嘴,就这么一次别来碰我!”
“你怎么突然变了?”他转过头去,不愿正视她。“莫非你听了我的故事,开始看不起我……”
“不,不准你往那头歪想。”那绫双手大挥了几下,把他的脸转正。“我要你收敛魅功是要你戒掉以攻为守的坏习惯。同时也请你不要把我看成那些只当你是种马、只顾着贪恋利用你的身体,却不在乎你心里的感受的女人。”
“所以?”他眼不挪地质问她。
“所以你得接受我只是一个凑巧无条件爱上你的女人,而非在床上反咬你的-猎物。”
“然后呢?”
“然后接受我偶尔也想好好爱你,乐于取悦你的事实。”
他目光转厉,咄咄逼人地问:“你刚才说无条件的爱上我,是无条件到什么程度?”
“无条件到即使你这只蟾蜍变不回王子的模样,我也照缠你不误。”
“包括我是个穷光蛋,不再是个富翁之子?”
那绫点头。“有一技在身的人永远不算穷。”
“听你的口气,你似乎愿意跟我一辈子了?”
那绫瞠目望他一眼。“你这是在问真的,还是问假的?”
“当然是问真的。”他摆着一张招牌酷脸,问:“喂,女人,怕不怕跟我一辈子?”
他这哪算得上求婚!口气霸道得跟土匪无异。
那绫知道那是因为他的流浪狗情绪又作祟了,而要让流浪狗服帖的最佳办法是让他尝到安全感。于是,那绫把自己当成一根“爱的骨头”塞躺进他的怀里,柔媚多娇地看着他,“当然不怕,因为我已准备好要缠你一辈子。”
于是,她轻手轻脚地缠上他,并且警告他举在半空中的手,“你别动手哦,动手的话,你就完蛋了。赶快把手放到你的颈子后压着。”
( 恶质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