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青面獠牙,红面赤须的恶鬼,在腹腔里拽出一个东西,还在扑通扑通的跳,我一看那时师父的心脏,只见那个恶鬼喜出望外,直接往嘴里塞,我当时心里和油煎一样,两只眼睛都喷出火来,拿着手里的朴刀就窜上去,要给我师父报仇。《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这时麻子大爷也缓过劲来,接着说:“当时的情景太惨了,我在后面拿着一把钢叉也跟着师兄窜进去,我也是恨透了这帮恶鬼,师兄一刀看向一个红脸赤须的恶鬼,而我把钢叉戳见了一个黑塔一样的恶鬼,嘴里大喊着:“去死吧,你们这些恶鬼。”可是令我们吃惊的事情发生了,我的钢叉如同戳到了木头,那个恶鬼好像没有感觉一般。”
师兄的那边也没有能伤的那个红面赤须的恶鬼半根毫毛,而这两个恶鬼发起飙来,把我和师兄一下子扔到了门外,那个黑塔一样的恶鬼,直接把我的钢叉一阙两段,你把钢刀也被那个赤须恶鬼拧成了麻花,然后继续分食师父的血肉。我们一看给师父报仇无望,就在门口大哭起来这是一个小孩过来说:“大师兄。二师兄你们还不赶紧跑,晚了就来不及了,这些嗜血的恶鬼不会放过你们俩的。”
我大声哭喊着:“我不走,我要给师父报仇。”
师兄也在那里哭喊着要给师父报仇,这是屋里的那六个恶鬼把头转向我们,我看着他们满身血污的样子,说不出的恶心,这是小泥人大喊着:“大师兄、二师兄赶快走,再晚了就没有机会了。”
说完一下子窜到屋里和六个纸人鬼纠缠起来,看着六个恶鬼身材高大,但他们灵活度却不如小纸人,小纸人在他们中间闪转腾挪,倒也把六个恶鬼唬的一愣一愣的,这时六个恶鬼的忍耐性到了极限,忽然都昂着头仰天长啸,这一长啸凄厉无比,小纸人一愣神,被一个靛脸朱眉的恶鬼,活生生的撕成了碎片,那些碎片一片片的飘落在地上,我和师兄再次痛哭起来。
这是六个恶鬼伸出厉爪朝我们扑过来。这时就见师兄在兜里掏出一件什么东西,好像一张黄纸,一扔到地上,一下子腾起一阵浓雾,师兄拉着我的胳膊就跑。
张大爷说:“小纸人被撕碎的一瞬间我明白了,今天如果我们不跑,今天我和师弟连个全尸都留不下,这些恶鬼刀枪不入,我们根本报不了仇,这时六个恶鬼奔我们而来,我正在不知道该怎么做时,忽然想起师父的话,我急忙把符咒拿出来,一下子扔到地上,呼的一下子起了一层白雾,我看着正在发呆的师弟,拉起他的胳膊就往就往外跑,我和师弟出了沂州府,就没有了头绪,也不知道往哪里跑,我们跑着跑着跑到了荒郊也是,这个地方没有来过,到处是坟茔,鬼火一个接一个的在坟茔间跳跃。”
这些都不可怕了,现在最怕的是那六个纸扎恶鬼,我对师弟说:“师弟差不多了,我绝的那六个恶鬼追不上来了,我觉得我们跑了很长一段时间了。”
这些我们都是按照人算的,可是我们忘了,追我们的可不是人。这时我还没有把歇歇这两个字说出来,就听见师弟大喊。
麻子大爷说:“我也和师兄一样,确实跑不动了,我正要歇歇的时候,往我们逃跑的路上一瞅,只见路上追来了六个黑影,我吓了一大跳,就对师兄说,师兄快跑,他们已经追上来了。”
我打话刚落音,那六个纸扎恶鬼就已经把我们围上了,他们贪婪的看着我们,好像我们就是他们的一顿美食,师兄忽然又拿出一道符,直接甩到那些恶鬼面前,又是一阵白雾,我们可不敢看在雾气里挣扎的,和师兄一起使劲全身力气,又狂奔起来。人怎么能和鬼怪比气力,我们跑着跑着恶鬼又追上来了,我师兄苦笑着说:“师弟,我们就这一张符咒了,这张符咒如果用完,这恶鬼再追上来,我们只能是死路一条了。”
这些纸扎恶鬼的速度极快,几乎是眨眼间就到了我们跟前。师兄把最后一张符咒扔出去,我们用最后的一点体力,使劲的跑,往哪里跑?其实一点目的都没有,跑着跑着忽然前面出现一条大河,我和师兄这个时候哭都没有眼泪了。这个时候正是河水的盛水期,我们两个人贸然下水,必定会死路一条。
我们逃生的希望一下子破灭了,浑身的最后一点力量消失殆尽,我和师兄如一滩烂泥一样摊在地上,这时那几个纸扎恶鬼已经慢慢的围过来,他们贪婪的看着我和师兄,用舌头舔着嘴角的鲜血,瞪着血红的眼珠子,看着我和师兄现在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这时张大爷说:“当时呀,我和师弟就闭着眼睛等死了,那几个纸扎恶鬼好像不急着喝我们的血,而是像猫戏老鼠一样,看着我们两个人。要说那种情况万无生理,就在这个危急时刻,忽然在河面上飘过来一个人,只见那个人大声喝道,尔等是何东西,竟然敢残害人的性命,岂不是天理昭昭,报应即刻来临。”
这时就听见一个纸扎恶鬼瓮声瓮气的说:“你是个什么东西,我告诉你,我们可不是普通的纸人,要不是那个老头把我们拘来安在这纸壳之中,我吗还真不愿意呆,好在老头百密一疏,没有给我们把前世记忆抹去,像我等前世皆是杀人越货之人,死在法场之上,头颅已断不能如六道轮回,真想不到那个老头竟然能把我们的头和躯体聚在一起,安在纸壳之内。”
给我们喂食鲜血,让我们纸壳之内的灵魂和这纸壳逐渐的结合起来,一旦我们吸食了足够的鲜血,就不是一个小纸人那么简单了,而是成为人人都怕的魔,那个时候我们就可以永生不灭,而与天地齐寿。
那个纸扎恶魔在那里涛涛不绝的讲着,我和师弟才恍然大悟,师父养小纸人原来用了邪法,把厉鬼的魂魄拘在纸壳之中。
这时麻子大爷接着说:“当时的情景太吓人了,我们眼看就要命丧纸人恶鬼之口,这时忽然来了救命稻草,我们一下子看到生的希望,那个河中之人肯定是个高人,不然不会高声喊喝那六个恶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