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代以前无明文规定。到了清代,就有了等级规定。只有宫门才可以使用最多的“九行九列……”,九路门钉体现最高等级的门钉排列。亲王府、郡王府、庙宇等,随着地位、级别的不同,门钉数与排列也不相同。一般亲王府邸是纵九横七;世子府邸是纵七横五;公爵府门是纵横各七,侯爵以下至男爵是纵横各五。除了宫门,其他门只能用铁制门钉,不能用铜制的;平民百姓家则根本不能用门钉。
就因为这样我才才对李府的铜钉和排列的数量产生了兴趣,其实我们以前有个习俗就是摸门钉,由于钉与丁同音,民间有摸钉儿的风俗。一般是妇女们在十月十五这天,手暗触钉,谓男子样,据说这样容易怀孕,这些都是老风俗了。
我和李老爷子到了内厅,这时内厅的桌子上有八个凉菜已经上来了,李老爷子硬是把我按在上座,我不坐他说什么也不同意,我只好坐在上座上,我不喝酒,酒席宴上以茶代酒,我们席间越谈越高兴,谈着谈着就谈到了风水的事上,李老爷子说:“先生,不瞒你说,我们家先祖就是占了好风水,我们李家才飞黄腾达的,不然我们现在说不定还种者我们家的那几亩洼地。”
今天见到先生高兴,我就把当年我先祖的事情说一说,话说先祖当年是买豆腐为生,虽然不富裕,但一辈子乐善好施,是一个老好人,可是都说好人不长寿,我先祖四十岁就死了,由于先祖一辈子行善积德,所以大家都来给先祖抬棺,村里的风水先生也给先祖找了一个阴宅,可是出殡那天没想到出了一件大事。
“当年曾祖父给先祖给先祖出的殡,曾祖是个读书人,可是连个童生都没有考上,先祖生前早就曾祖失望了,于是曾祖父继承了先祖的衣钵,学起了卖豆腐。由于先祖的为人乐善好施,所以早就有风水先生给先祖看好了一块风水地。”
到了出殡这天碧空万里,绝对是一个好天气,当了一个低洼处出了事,本来晴空万里的天上忽然出现了几朵乌云,接着就下起了大雨,雨就像瓢泼一样,越下越大,渐渐的地上就有了积水,棺材到了一个最洼的地方,无论如何也不走了,送葬的亲友纷纷上前帮忙,扶棺的扶棺,抬棺的抬棺,可是棺材像扎了根一样,死死地在原地不动弹,最后棺材的缰绳断了,棺材落到了洼地里。
雨越下越大,大家都没有办法就找高的地方去,那个棺材很快淹没在水中,棺材下葬是有规矩的,棺材落在哪里就只能葬在哪里了,曾祖在地上跪着直哭自己不孝。忽然在棺材落水的地方,冒出金光,只见那里水面翻涌,在水里冒出三朵闪着金光的莲花,老人们一看就说这是宝地,只是曾祖觉得对不起先祖,尸骨葬于水下难免受鱼虾之气。可是由于雨水太大,没有办法曾祖只好随着众亲友回家。
回到家里晚上曾祖做了一个梦,梦见先祖对他说那个地方是风水宝地,是自己生前就看好的,只因走的匆忙,没有交代后事,让我曾祖父不要伤心,做豆腐没有出息,让我曾祖父重走仕途之路,并说在泉下保佑曾祖父一帆风顺。
后来那场大水退了之后,先祖棺材的那个地方竟然聚起了一个小丘,成了一个天然的坟丘。从那以后曾祖父勤学苦练,终于连中三元,金榜题名,最后官越做越大,到了最后做了一个封疆大吏。
李老爷子一口气把自己的风水地讲完,说:“先生我先祖占的是什么地?”
我说:“你的先祖占的是莲花地,莲花地一般出文人,大一点的莲花地出文官,你家老祖占的是三朵莲花,是一个非常难得的宝地,况且你家老祖下葬的时候,又赶上莲花显现,所以你们家福泽绵长,代代都出读书郎。”
那一天我和李老爷子交谈甚欢,那天我也饿了,反正又不饮酒,就吃了个肚圆。
麻子大爷在那里讲着,这时我的好奇心又上来了,就问麻子大爷说:“大爷你说的连中三元是什么意思?”
麻子大爷说:“旧时科举考试全过程是从府、州、县基层开始,叫做童试。赴考者叫做童生,考中之后叫秀才,第一名叫案首。正式较高级别的国家考试叫做乡试,在省城进行,赴考人是各地的秀才,考中之后称举人,第一名是解元;再高一级是会试,在礼部举行,赴考者是举人,考中之后称贡生,第一名是会元,第二至五名是经元;殿试则在皇上的金銮殿举行,皇帝亲自主持,赴考者是贡生,考中之后称进士,此殿试的第一名为状元。”
状元一般都是文曲星下凡,文曲星是主管文运的星宿,文章写得好而被朝廷录用为大官的人是文曲星下凡。一般民间认为民间出现过的文曲星包括:范仲淹、包拯、文天祥、许仙的儿子许仕林。文曲星属癸水,是北斗星,主科甲功名,文曲与文昌同属为吉星,代表有文艺方面的才能或者爱好文学及艺术。文曲星不同于文昌星的是,此星带有桃花,若女命再逢巨门同宫,自甘堕落,水性杨花。文曲星喜与文昌星同宫,可对照充分发挥其才艺,若再遇武曲星同宫,主博学多能。不过要兼顾到父母宫的好坏,配合判断。
晓东这些都是以后八字四柱算命论吉凶时的吉神,以后你还会学到,这些我就不细说了,我接着讲这件事,其实往往是非之地生是非,其实那一夜本来我和李老爷子交谈甚欢,我还刚用完饭,正在喝茶的时候,就听见有人喊:“老爷、老爷不好了,出事了。”
这时李老爷子呵斥到:“何事这样慌张?没看见我和先生正在品茶吗?”
这个小丫鬟慌慌张张的说:“不好了,不好了,少奶奶有撞邪了,少爷都少奶奶给扔出来了,幸亏赵妈把小少爷给报出来,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李老爷子把桌子一怕说:“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
我说:“老爷子你息怒,我看贵府的少奶奶可不是彪悍之人,其中必有蹊跷。”
我刚说到这里忽然想起来,那个野狗精,只是被斩了草,还没有除根,野狗精的魂魄还没有被打散,这可是一个大祸害,走咱们去看看去。
( 乡村怪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