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我在车里听见叽叽咕咕的议论声,这时胡教官说:“哪有什么事,晓东要到外地上班,我送他回来拿东西,晓东表现的非常优秀。”
我急忙下车,我一看打听事的正是我二大娘,我二大娘是个长舌妇,她看着我还是穿着制服,很不好意思,尴尬的笑了笑。这时家里听见外面有声音,都出来了,我一看是我娘和我爹,还有麻子大爷和当兵的大哥。
我大哥是个见过世面的人,一上来就给胡教官握手,我爹也请胡教官家里坐,胡教官说:“正好我有事要和你们商议。”
说着就进院子了,那些看热闹的,一看没有什么事,都和我娘打了声招呼,就散了,这时我娘说:“晓东你的身上怎么弄的?”
我含糊的说:“是摔的。”
我娘说:“你怎么那么不小心。”
我怕我娘担心,不敢多说,就跑回了屋里,这时我爹正在屋里转圈,嘴里说:“这不是天上掉事吗?”
这时我听见我大哥说:“三叔你不要着急,我想起来了,可以让晓东到东北躲一躲,我的战友张大楞不是东北的吗?他住在东北黑龙江省的刘家屯,那个地方地处偏僻的黑山老林,一般没有人去那里,可以到那里躲一躲。”
我爹说:“大侄子你和你的战友还有联系吗?”
我大哥说:“有呀,张大楞一两个月,必定要给我打一次电话,我们两个人好的跟亲兄弟似的,我这就去找电话号码,给你要地址去。”
然后我大哥就跑了出来,麻子大爷抽两口烟说:“晓东你到东北得注意一下,别忘了把镇尸牌拿着,那个地方你用的着,我给你卜了一卦,你今天遇到的这件事,必定会发生,以为白虎临门,你这次上东北也要注意一下,东北这一趟虽然是有惊无险,但也会让你脱层皮。”
我点了点头,这时我娘已经从我爹的那里听说了事情的经过,没有说一声,只是流着泪,默默的给我收拾着行李。我把我的工资拿出来对我娘说:“娘,这是我的工资,你拿着,我留五百块钱就行了。”
我娘说:“不行、这个钱家里一分都不要,你这趟去东北,不是去干活,而是去避祸,处处都得用钱,你留着花,身上有钱,这样方便,再说了,你到人家里去住,身上没有钱,也不是一个事。”
我娘把我的钱放到我的兜里,并吩咐我搁好钱。给我收拾好了行李,这时我大哥来了,拿着一张照片和一张纸条说:“兄弟这是你大愣哥的照片和他们那个屯的具体地址,还有电话号码,你到了就给你大愣哥打个电话,他就去接你。你大愣哥说了,铺盖什么的,都不用你带,家里有三表新的。”
我点了点头,拿过照片一看,只见一个雄赳赳的中年人站在那里,身体笔直,背着一支猎枪,腰杆笔直,给人一种威武之象。我把照片和地址收好,把那个镇尸牌拿出来放到了包里,身份证也装进了贴身的挎兜。由于不用带被褥一类的东西,所以行李轻快多了,我要把我的那身没有编号的警服脱下来,胡教官说:“不用了,穿着这个办事方便一点,这是我给你开好的介绍信,有什么事你就拿出介绍信就行。晓东走吧,我带着你去薛城火车站坐火车去东北黑龙江。”
( 乡村怪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