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胡教官就上了车,我娘看着我身上,眼里又流下了眼泪,我看在眼里,心里一阵堵得慌,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我赶紧擦干泪水,上车之后,我不敢看窗外。《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胡教官把车倒出去,就上了大路。风驰电掣一般就到了火车站,到火车站之后,胡教官对我说:“晓东你孤身一人在外,一定要注意一下,我会让局里尽可能拖的不立案。以后立案我也会尽快的给你销案的。”
我点了点头,胡教官接着说:“晓东我回去了,你一路多注意一下,我这里还有三百块钱你拿着路上花,我出门时就带了三百。”
我的眼泪当时就掉下来了,赶紧对胡教官说:“教官我不能要你的钱,您已经帮了我大忙了。”
胡教官一把把钱塞到我的手里说:“晓东你拿着吧,本来你今年可以去当兵的,这样一来,恐怕是去不成了,说实话你真是一个当兵的好苗子。”
我这时说不出一句话,眼里的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掉,胡教官用手擦去了我的泪水,然后对我说:“好了、晓东,男儿有泪不轻弹,一路顺风。”
说完胡教官转身就走了,我看见胡教官用手臂擦了下眼睛,忽然发现胡教官的背影是那么的高大。我找到了买票处,一问去东北的有两趟火车,第一趟是九点,第二趟是十一点。我买到了去东北的火车票,看了下表是晚上六点钟的,我觉的时间还早,就找了一个地方吃饭,吃完饭也就黑天了,我百般无聊走在大街上,这时看到有一家电子游戏厅,那个时候还不流行电脑,都是街机,一边摇着把子,一边动作着,特别有意思。
我这一天的神经都崩的紧紧的,都快崩断了,需要放松一下,于是我进入游戏厅,这里的游戏厅很大,和我们县城的游戏厅有天壤之别,我卖了币就开始玩游戏。不知不觉的玩了很长的时间,一看自己的手表,差一点就到九点了。我心里大惊,火车要晚点了,于是我顾不得把游戏币退掉,背着包就往火车站跑,跑在大街上,忽然听见有人大喊:“抢劫了,有人把我的包抢走了。”
是一个姑娘的声音,我赶紧望去,只见一个姑娘,站在那里大叫,这个姑娘上身穿着一身职业装,留着马尾辫,显得很高挑,我顾不得细看,跑过去说:“大姐怎么回事?”
我们这里一般都称别人为大姐,那个姑娘指着前方说:“有人抢我的钱包,就是前面的那几个人,警察同志,快点帮我追回来。”
我一听就知道这个姑娘误会了,我虽然穿着警察的制服,但上面没有警号和警衔,不能算是警察,但这不是解释的时候,我往前望去,只见有三个人朝着一条小巷跑,我一看想也没有想,直接追上去,一边追,一边喊着:“站住,你们给我站住。”
说实话我经过三个月的军事体能训练,跑步的速度快多了,和那几个小偷的距离越来越近,追了很远,终于几个小偷在一个小巷口路灯下停下了,他们弯着腰在那里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我也停住脚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我比他们几个体能好,一会就把气喘匀了,然后直起身,大声的对几个小偷说:“把抢的钱包留下。”
几个小偷看我穿着制服,先是一愣,接着看看我身后没有人,只有我一个人,他们顿时胆子大起来,都从腰里掏出弹簧刀,其中有个歪着嘴斜着眼的小偷说:“你以为你是警察,我们就怕你了,我看你也就是一个小协警,不要挡着我们兄弟发财,否则我要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
我没有接他的话茬,只是冷冷的说:“把抢的包放下。”
那个歪嘴的小偷摇头晃脑的过来,对我说:“小子、你这是作。”
说完小刀就朝我捅过来,要是放在以前我肯定会害怕,可是现在我学了军体拳,上面就有对付这种情况的方法,那个小偷刀子一捅过来,我身子一闪,躲过刀子,然后把小偷拿刀子的手抓住,往后一拽,小偷脚步不稳,直接摔了个狗啃泥。
我正好一天的怨气没有地方发泄,在心里憋的慌,现在忽然有了出气筒,我怎么能放过,于是我照着小偷的背部踹去,一边踹一边骂:“踹死你个狗日的,踹死你个狗日的。”
我心里带着怨气,脚下使的劲就大起来,小偷被我踹的哇哇大叫,一边哀嚎,一边说:“大哥饶命,大哥饶命,再踹下去,我就叫踹死了。”
我怕踹出人命,赶紧停下,对着地上的那个小偷说:“我的要求只有一个,就是把抢的包交出来。”
地上的那个小偷垂头丧气的说:“大哥你这是黑吃黑,算我们倒霉。”
我一听就来气了,照着地上的那个小偷又是一脚,骂道:“你狗日的说谁黑吃黑?我是帮那个小姑娘要钱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