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天才能遂人愿,俺住在旅馆里,兜里还有不少钱,东西呢,丢了不少,俺记不得丢到哪里啦,心说话,钟先生肯定会埋怨俺的。《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俺想了一夜,打算还是给家里头打个电话,报个平安。
想到这里,一大早上了街,找了一家公话,要了长途,给村里头打了电话。
接电话依然是老李头,听出了俺的声音。
是黑蛋呀,你跑哪儿去了。
大叔,一言难尽,麻烦你去把俺媳妇叫过来。
好好,你等着。
老李头放下电话,飞快似的去了俺家,拉起秀芹就走。
大叔,咋了,俺还没有收拾呢。
别收拾啦,有人找你。
老李头叫来了秀芹,拿起电话,俺等了十分钟,要知道,长途可贵呀,俺有话要说,自然可以接受,秀芹,俺是黑蛋,你不要说话,听俺说,你回家把俺床底下的盒子拿出来,里面有个信封,还有是长命锁,你把这两样东西邮寄给俺,你听着,俺现在的地方,还有你把身份证也给俺寄过来,俺说了,你拿笔记上。
把俺现在的地址告了他,电话那头,秀芹记了记。
秀芹,家里头没事吧,俺很安全,你们不要惦记了。
还想多说两句,可时间到了,俺说不准,会不会来。
回到了旅馆,等着信。
一天,两天,胡同大妈来了,手里头拿着东西。
找上门来,问,赵大兄弟是住这里吧。
俺答应一声,从屋里出来。
大妈,俺就是。